安堂如愿开张,依旧是每天人满为患的状态,反观对面的荣医堂却是一个人都没有。
约莫是为了挽回云县老百姓的心,荣医堂也学着世安堂的经营模式,开始给人免费看诊,所有药费都低至成本价。
然而云县百姓根本就不买账。
他们是已经吃过荣医堂苦头的人,现在有了另一家药堂,哪里还会再回头去吃苦,便是再蠢,也不会蠢到这种地步。
陆大力也是兑现了承诺,将村子里李婶儿家的村子带来世安堂做学徒了。
那小子是和陆天耀一起长大的,大家都是一个村子里的,自然熟识,关键是聪明头脑灵活,很快就能上手。
世安堂还有个二楼小隔间,就将那孩子安排在二楼住着,夜里也好看守药堂,守着那些药材。
夜里淅淅索索一阵响动。
“谁!”
“谁在那里!”
小少年一声怒吼,提着棍子就赶人,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将情况都告诉了陆晚和陆老爹。
陆晚下意识看向了荣医堂。
而荣医堂里的一个伙计,正捂着自己那满头是包的脸哀嚎。
“哎哟,轻点儿,疼疼疼!”
“那死小子下手是真狠啊,我真是没想到,他们夜里居然还留了人在!”
荣医堂原本是想着,夜里偷摸进去,将他们的药材一把火烧了。
反正现在天高物燥的,谁能晓得那火是怎么起来的,说不定就是夜里不小心走了水,一场大火啥都能烧干净了。
放火行,可杀人的事儿他们是不敢做的。
夜里的巡逻队来回巡逻不说,那陆晚的男人还是城防军总教头,身上功夫厉害得很,更是不敢轻易招惹。
这俩人都是个刺头,也都不是省油的灯。
“做的不错,今天中午想吃什么,待会儿让泰丰酒楼的人送来。”
陆晚拍了拍他的肩膀,年岁是和陆天耀差不多大的,不过家里穷,也没读过什么书,就是小时候经常跟着陆老爹上山采药捡菌子,多少认得些药材。
“烧鸡,陆婶婶,烧鸡可以吗?”
他都好久没吃过肉了,听说县城里那泰丰酒楼里的饭菜,是天下一等一的好吃。
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美味,到了县城里他才晓得,那泰丰酒楼里的菜,大多数居然都是出自陆婶婶的手。
陆婶婶实在是太厉害了!
距离嫁衣交货,还剩下最后两天的时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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