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爹还在打量铺子,很宽敞,空间够大,好多货架都是新的。
改一改当成药架,或者用来晾晒草药也是极为不错的。
一听女儿要把这整间铺子都买下来,他又惊了惊。
默默在心里估了下这铺子的价格,想着这么大的铺子还是两层楼的,怎么着也得要二三百两银子吧?
这么多银子,闺女咋能一口气拿出来这么多?
显然,陆老爹现在还不知道自家闺女到底有多有钱。
盘下二十亩地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是一间铺子。
不要只要买下来了,这地契也就属于陆晚了,陆晚不喜欢租,喜欢直接买,因为只有买下来的东西,才算得上是自己真正拥有的。
租用的东西,终究是要还给别人的。
这种感觉并不踏实。
“陆娘子打算买?”
“嗯,买,买下来当药堂。”
“实不相瞒,我爹是个大夫,刘老板你也知道,咱们县城的药堂现在只有荣医堂,我记得你那会儿给你家孩子看病,荣医堂还收了你家高价。”
“城中百姓就没有几户人家是看得起病的,大多都是小病能忍则忍,大病实在不行,也就等死了,荣医堂那群庸医,为了赚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好了陆娘子,你别说了,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
刘老板打断了陆晚的话,他明白陆晚的意思。
“我知道你是大夫,你也是个善人,不过在咱们县城开药堂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刘老板说。
“就荣医堂的那个樊邵东,他就不是个东西,咱们县城多少药堂都被他给搞垮了。”
“这个不用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更何况律法还在,他总不能越过律法,就把我给搞垮了。”
陆晚的确是不担心的,严格意义上来讲,樊邵东就只是个商人,并非是个医者,更不是个大夫。
这年头,声望也是有用的。
陆晚现在在云县的声望,已经可以和程县令比一比了,为人和善,医术高超不说,那一手厨艺更是没的说。
现在云县人民的居住幸福值,简直就是直线飙升。
味道好,价钱低,服务好,自然是谁都想去试一试的。
至于贺家开的酒楼,每天就稀稀拉拉几个人,他们还企图闹事,俞子衡直接雇了打手,天天在门口值守着。
但凡是想要来闹事的,直接送去县衙挨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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