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打骂,若是做错了事情,丢失了什么物件儿,更是糟糕透顶。
王蓉此话,非但没让她起来,反而哭得愈发凶了。
她一边哭一边说:“夫人,实不相瞒,并非是奴婢真的想要为奴为婢,实在是因为家中不堪重负,我爹卧病在床瘫痪数年,家中还有弟弟妹妹祖母等待抚养。”
“别家姑娘到了奴婢这个年纪,早早嫁人了,可奴婢是家中长姐,我若嫁了,光是凭着我母亲一人,万万负担不起。”
“是以,奴婢才想着夫人娘子心善,过来碰碰运气,只求一份工钱,为我娘减轻负担,我娘也就不必那般辛苦了。”
她如此说着,一旁的妇人也是哭哭啼啼欲哭不哭的模样。
“还请夫人娘子发发善心,收下奴婢吧,奴婢真的什么都能干的,什么脏活儿累活儿,奴婢都干的!”
她跪着上前,似想要去抓陆晚的裤腿,哀求她将自己留下来。
陆晚还从未见过自甘当牛马的人,且她并不认为这姑娘说的全都是实话。
“你既说你家负担重,你爹缠绵病榻,弟妹年幼,祖母年迈,家中仅靠你娘一人养活,那你倒是说说,你爹得的是什么病,家住何方,家中人口几许?”
“正好,我也是个大夫,若是情况属实,我倒也的确可以发发善心,去给你爹瞧病,说不定能治好,治好以后,你也就不用为奴为婢了不是?”
陆晚一开口,夫人与那面容清秀的姑娘都愣住了。
约莫是没想到,陆晚会不按常理出牌。
换做旁人,听得她家这等艰苦条件,早就动了恻隐之心。
便是不会将她留下,也会额外施舍一些银钱将她们打发走,没想到陆晚却完全不上套。
反而是询问起他们家的情况来。
“这、我……”
那姑娘忽然结巴了起来,一时间答不上话来,旁边的妇人连忙抹了一把泪说:“娘子有所不知,我男人是前些年在外头做工,摔断了腿,我家本想着主家肯定会赔一些银子的。”
“没想到非但没赔,还叫人来我家,将我男人打了一顿,现如今那双腿已经是废了,这些年看了不少大夫都看不好,就连荣医堂的大夫都去看过了,也是无计可施。”
“荣医堂的大夫也去看过?”王蓉立马抓住了她话语里的重要信息。
方才听陆晚那么一说,她也警惕了起来。
这对母女绝对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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