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会做出什么伤害巧娘的事情来。
回去的路上,陆晚夸了程嘉衍。
给程嘉衍都夸不好意思了。
“我只是觉得,欺负弱小不是男子汉所为,吴巧娘从小没了娘,已经很苦了,要是我们不帮,她以后的日子不知道还有多艰难。”
“今天吴小二逃走都要带着吴巧娘一起逃,幸亏是救下来了,不然……”
不然程嘉衍都不知道,要是让吴小二给逃走了,吴巧娘会被他折磨成什么样子。
“嗯,是啊。”
陆晚也是松了口气。
程嘉衍没什么坏心思,心是热的,血液在沸腾,心眼子也不坏。
就是之前没教好,所幸现在也是走上正路了。
宋子灿画了投毒之人的画像,程县令多方查找,才找到了这个人的信息。
人在晁县,并不在云县。
且现在人就在贺家,老槐树下水井投毒的人,估计也是他。
程县令忙着抓人,陆晚忙着酒楼和小海棠的事情。
因着小海棠受了伤,王蓉让她好好休息,没让她去酒楼,但她闲不住,自己非得去。
去了后,酒楼的食客们都很热络关切。
那天朝着小海棠砸东西的人也带着东西过来赔礼道歉了。
多是愧疚歉意。
陆晚这几天更是忙得脚不沾地,又要忙着下地种庄稼,还得忙着酒楼二店重新开业的事情。
还有荣医堂。
荣医堂的东家听闻自家药铺出事了,立马就从外地赶了回来。
当天就找上了陆晚。
那东家是个中年男子,年龄和程县令差不多大,一身富贵气派,身上穿着都是最好的绸缎衣裳。
脚上踩的长靴上都用金线绣着花样,大拇指上佩戴的玉扳指更是成色上佳。
就连头上戴着的帽子都镶嵌了一颗碧绿的宝石,一看就价值不菲。
原来陆晚没见过,不知道那是翡翠还是啥,但却知道,这玩意儿肯定贵。
“其实这件事情,也就陆娘子一句话的事儿罢了。”
荣医堂的东家名叫樊邵东,祖上也的确是太医出身,是有几分真本事在的,只是到了樊邵东这一代,明显是有坐吃山空的架势。
以为靠着祖上积累下来的财富能混吃等死一辈子都不愁吃穿的。
结果越是到了后面,就越是不行了,但樊邵东是个会做生意的,单方面垄断了云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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