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不可抛头露面,母亲您说的那些,不过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可老祖宗传下来的,就一定是对的吗?”
女子需得行不露足笑不露齿,需得端方雅正,不可在外抛头露面。
就算是律法规定的,也不一定全都是对的。
“时间不早了,母亲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您老上了年纪,动不得气,当心身子才是要紧的。”
曹欣婉也想要为自己硬气一回,做一回自己也挺好的。
“娘,您今天累不累?儿子待会儿给您揉揉肩,捏捏脚吧。”
父母尚在,对于程嘉衍来说就是极好极好的了。
爹事务繁忙管不着他,那他就多多依赖娘。
娘嫁了过来,只有自己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骨肉,血亲家人。
他需得多多为娘着想,不让娘难过。
“哪里用得着你,你瞧你,跑出了一身汗来,快些去洗漱歇息了,明日一早还得去书院呢。”
“儿子知道了,儿子就是想多亲近亲近娘。”
程嘉衍是很依恋曹欣婉的,只是以前祖母总是不让,他有时候会偷偷躲藏在暗处看娘。
但娘脸上几乎没什么笑容,只有愁容。
愁出不去这四方小天地,只能透过院子看外面的天。
也只能得了祖母的应允,才可以踏出这府门,还需得在规定的时间内回来,否则娘少不了要被祖母一顿责罚臭骂。
程老夫人看着亲昵的母子二人,气得两眼一黑又一黑。
她程家的子孙血脉,岂容让那个女人给拿捏了!
“你、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啊!”
“祖母,您还是消停消停吧,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大动肝火可不好,免得到时候生病了又要往娘身上赖着。”
程嘉衍冷哼了声。
对于程老夫人的手段他已经是有所了解了。
不是三天两头的装病,就是到处跟人说娘不孝顺她,就是跟人说,娘仗着有几个臭钱,就不把她这个当婆母的放在眼里。
外头的人哪里知道县令府的状况,可就信以为真了。
对娘多是批判指责。
娘听了那些话后,就更是郁郁寡欢了。
而爹总是忙碌着各种事情,不仅对他不上心,对娘就更是如此了。
是以,程嘉衍想,娘在这县令府里,从来都是孤身一人的。
若是连自己这个亲儿子都要疏离冷落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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