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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闻言大喜,连忙道,“快请!”
说完又觉得不妥,连忙道,“人在哪里,我亲自去接。”
那传信的亲兵有些懵逼。
这对父子哪次回去不是灰头土脸,鼻青脸肿的,什么时候裴千户这么客气了。
他连忙道,“回禀千户,已经带进了寺里,人在前面佛堂。”
裴元连忙看看身上,见官服穿的还齐整,当即对那亲兵说道,“快去准备茶水。”
然后就匆匆而出,往中院的佛堂而去。
那锦衣卫亲兵愣了一会儿,才赶紧去预备。
裴元到了前面往常迎客的佛堂,正见夏儒和夏助魂不守舍的等着。
见到裴元大步而来。
侍立的夏助惊得连退两步,夏儒的脸色也刷的白了,连忙从蒲团上起来。
裴元笑眯眯的进来。
见裴元心情还好,夏儒这才壮着胆子招呼道,“今日老夫得千户盛情相邀,不知所为何事啊?”
裴元上前,抓着庆阳伯的手臂爽朗笑道,“庆阳伯这话说得,没事咱们就不能多亲近亲近吗?”
庆阳伯看着裴元那熊罴一样的身形,距离这么近的凑过来,只感觉有一种心悸的压迫感。
他脸上似哭似笑的勉强道,“千户说得也对,该多走动,该多走动。”
裴元迫不及待就想和这两位分享自己心中的小秘密。
但是这佛堂却不是什么清静之所,四下里还有不少锦衣卫值守,也有那些裴元刻意留下的僧人,维持着智化寺的运作。
裴元连忙邀请道,“裴某已经准备了好茶,还请庆阳伯移步东院,再行叙话。”
夏儒闻言有些畏惧,夏助更是尤甚。
这边人多,那裴元或许不敢施暴,真要去了东院那边,还不知道要被怎么折辱。
裴元见夏儒犹犹豫豫的不想动,他也不好强迫,当即亲切的看着夏助,“贤弟,走哇。”
夏助立刻感觉自己腿也疼,胳膊也疼,腰也疼,连忙对夏儒道,“父亲,咱们来都来了,何必违逆了千户美意?”
庆阳伯听懂了夏助话里的意思,想想确实也没什么挣扎的余地。
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被裴元领着,往东院而去。
这对父子心中戚戚,看着沿途那些密密麻麻值守的锦衣卫,感觉有一种走进了诏狱的既视感。
等到了东院正堂,三人刚进入堂中,夏助就很利索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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