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事情。
连忙小心的问道,“千户的意思是?”
裴元道,“这次山东的弹劾上书很急,朝廷派人下来查案也很急。就算上面抢先派人私下来见张凤,但因为那时候大多事情还未敲定,很多事情都无法充分沟通。”
“萧翀的这个搞法虽然有些猫腻,但是看着还是挺唬人的。”
“张凤就算信任杨廷和,但是和下来查案的萧翀,未必就能有多少默契。”
“同样的,萧翀又能相信张凤多少?”
“只要咱们营造出张凤想逃的氛围,那么萧翀八成就会以为张凤误解了他的意思。”
“那么不管是萧翀为了应对舆论的压力,还是避免张凤多做多错,都只能尽快赶往临清,与张凤亲自见面。”
裴元细细一说,岑猛立刻道,“卑职懂了。就是利用他们之间的猜疑,诱使他们以为对方也在猜疑自己,从而打乱他们的步骤,然后牵着他们的鼻子走。”
裴元赞道,“不错。”
接着,又对岑猛补充道,“从德州去临清可以走水驿,萧翀这一路南下虽然没坐船,但保不准就会选择走水驿去临清。”
“你去通知陈头铁,让他在河道里沉上几艘粮船,看看能不能起作用。”
罗教在漕工中,扩散的十分迅猛。
虽说大多数的实际掌控权,被一些地头蛇直接窃取,但是陈头铁也陆续安插一些自己的亲信人手。
对陈头铁这个教主来说,在运河里弄沉几条船,不算什么难事。
岑猛提醒道,“千户,运河上应对沉船的手段比较成熟,恐怕堵不了多久。”
裴元对此则是有枣没枣打一杆子的想法,“没事,就算堵不住运河,也能吓吓他。”
岑猛闻言嘿嘿一笑,表示明白。
岑猛一面派人前去传信,一面继续让人盯着萧翀。
裴元也带着手下在城外找了个野店,抓紧时间休息了下。
等到裴元第二天一早睡醒,已经得知裴元赶到山东的陈心坚和陈头铁,都派来些人手,供裴元调遣。
陈头铁也快速行动,让漕工中的手下,在运河上秘密弄沉了几艘粮船。
裴元一边吃着东西,一边一点一点的等着时间的流逝。
当岑猛又一次进来向裴元汇报萧翀未动的消息时,裴元语气坚定的说道,“时间没那么多了,最多等到中午。”
“如果直到中午,萧翀都没动身,那咱们就伪装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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