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攀附过,其他人好像表现得都不怎么样?
不然他们也不会把奏折一式两份,一份送通政司,一份送刘瑾家里了。
特别是当初刘瑾余孽之一的陆完,已经凭借战功晋级成功。
之前的大议功之后,杨一清草草收场的京察,也算是把这件事一笔带过了,成为历史问题了。
再打刘瑾余孽这张牌,不但得不到什么好处,反倒容易凭空激怒陆完。
于是大佬们只能纷纷搁置此事,打算以拖待变。
李士实对王敞的态度完全中立。
毕竟他早就清楚,这是裴元的人。
就算宁藩用到王敞,也该是经过裴元的手,不然的话,一旦激怒裴元,恐怕会给宁藩惹来一个不可测的强敌。
毕真有点紧张了,他连忙问道,“多大的事情?”
他在山东可收了不少钱,关键时候不能不仁义啊。
裴元一点也没含糊,直说道,“天大的事情,不然也不会让你来京躲躲了。”
毕真心中一突,正待询问是哪个方面,看看能不能保下几个,就听裴元问道,“程雷响和天津三卫的人离开山东了吗?”
毕真听到这个话题,心情愉悦不少,“他们护着都察院、刑部和大理寺的人离开山东了。”
接着,他嘿嘿笑道,“三司给出的结论是,张永的死是罗教办的。”
“我入京的时候,在河西务还见到过他们。”
“这帮家伙还不知道罗教已经在天子手中了,等他们入京的时候,说不定就得直接抓进大牢。”
裴元摇头,“不好说。之前他们的上奏送到了通政司,结果被陛下留中了。这么大的纰漏陛下都没发落,想必还有别的说法。”
毕真听了有些错愕,脱口而出道,“死的可是张永。”
裴元淡淡笑了笑,“你也说,那是‘死的’张永。陛下本就是薄情之人,上头的那股愤怒过去,必然会选择收获最大的利益。”
“三法司这一关,可能不太好过。”
毕真听完,有些怅然若失。
他是宫里的人,而且还是个颇为重情重义的人。
他自然也知道张永和朱厚照之间的感情。
那张永,说是看着朱厚照长大的也不为过。
如今竟然。
稍一失神,毕真想起了自己的恩主刘瑾。
是了,当初力推新政的刘瑾都能拿去千刀万剐,何况一个死了的张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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