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把上京的鬼地都告诉南圆满,封景诚倒先他一步过来了。
父女俩打开车门下车,刚踩在地上,一股阴风刮过,冻得南圆满打了个喷嚏,她仰头打喷嚏的时候楼顶上似是闪过一道黑影。
可再看过去的时候,那上面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封从谦脱下外套想套在她身上,被她拒绝了:“衣服太大啦,影响我走路。”
她盯着眼前这黑布隆迪的医院大门看了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篆递给封从谦:“贴身放好,一会无论听到什么声音,肩膀被谁拍都不要回头。”
封从谦郑重接过放在口袋里:“好。”
南圆满起手掐诀,向封从谦问了封景诚的名字,便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迈着小短腿嘿咻嘿咻的往里走去。
她踏入医院大楼的那一刻,大楼外升起了浓郁的雾气,周围光线骤然暗了下来,似是有什么东西,将这里与外界隔绝一般。
医院楼顶上,浑身裹在黑袍中的男人忽的睁开眼,喉头发出低低的笑声:“终于来了。”
他拿出个铃铛轻轻晃了晃,宛如木头人一样站在他身后的孙嘉骏身子微动:“去把他们引进阵里,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孙嘉骏缓慢的眨了眨眼,待他眨第三次眼之后,他眼里的空洞褪去,整个人变得鲜活起来,啊啊大叫着往下跑去:“啊啊啊啊!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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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圆满和封从谦进入医院大楼后,映入眼帘的,就是走廊上的安全牌子上散发出来的幽幽绿光,以及一股浓重的霉味和火焰燃烧过后残留下来的味道。
在走廊两边洁白的墙壁也被火燎得黢黑,墙上还残留着一个个人挣扎时留下来的指印,由此可见当时火烧起来的时候,里面挣扎逃出来的人有多痛苦。
封从谦不适的皱了皱眉头,忍着这股难受的味道,拿出两张手帕蹲下,用手帕充当口罩,借着上面的香薰味道缓解这股难闻的气味。
手帕刚绑上,南圆满一抬头,就看到头顶天花板上缓缓冒出一个黑漆漆的脑袋,那脑袋上的五官被烧得糊在一起,看不出鼻子和嘴巴在哪,只能勉强认出来一双红色的圆碌碌的眼睛。
脑袋上的眼睛转了转,发出了黏腻的,血肉崩裂之后的声音,他缓缓跟南圆满对上了视线。
空气似是凝滞了一瞬,脑袋上的眼睛陡然兴奋瞪大,唰的一下出现在南圆满面前。
南圆满抖了个机灵,还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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