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他们这些人可就真的完了!
“胜儿”,杜梅把杜胜拉到身前,低声嘱咐:“让你的人冲开一条路,然后你赶紧想办法走,离开南京,回家!”
“啥?”
看着老祖沉重的眼眸,杜胜有点不明所以:“不就是一个小小锦衣千户吗?我堂堂昭勇将军还怕了他不成?爷爷您放心,我...”
“你糊涂呀!别废话,按我吩咐的去办!”
杜梅已经来不及解释,他隐隐感觉身后正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向他们杜家扑来。
杜胜不明所以,但他‘胜’就胜在一个听话。
“给老爷我把这些不长眼的家伙打出去!狠狠打!打死无论!”
家丁们一听这话,二话不说就开始玩命。
刚刚只是朝着身上挥舞的棍棒,开始朝着锦衣卫要害奔去。
杜胜暗暗得意,心说你们锦衣卫难不成还敢动刀不成?
冲突归冲突,可一旦动了刀,性质就变了。
万一真的在纪家查不出什么来,至少这个带队的陈梁就是死路一条。
杜胜不信,这个陈梁真敢不顾一切的玩命。
“出鞘反击!敢反抗者,立杀无论!”
陈梁命令一出,杜胜大惊!
这家伙难不成真的敢玩命?
自己的小命和前途都不要了?
可当他看到刚刚还在挥鞘反击的锦衣卫纷纷抽刀,就清楚这家伙是玩真的!
唰!
随着锦衣卫反击的第一刀落下,杜家家丁抱着被砍伤的胳膊后退,纪家院落顿时成了修罗场。
动刀的锦衣卫和没动刀的锦衣卫,完全就是两个概念。
仅仅数息的功夫,几十杜家家丁或被砍死,或被砍伤,在院中倒了一地。
“住手!”
“竖子敢尔!”
杜源气的浑身都在抖:“陈梁!你有没有把本官放在眼里,本官必...必向陛下弹劾你,狂乱杀人之罪!”
院里的众官也升起兔死狐悲之感,纷纷开腔指责:“无法无天!”
“本官人微言轻,但也必向都察院弹劾尔等!”
“而不过陛下座下走狗,何敢狂妄至此!”
“我等必联名上奏,取尔狗命!”
“本官现在就回府修书,不,本官现在就进京面圣,当面弹劾尔等罪名!”
“陈梁你完了!我告诉你,便是亦失哈来此也不敢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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