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来讯了。”
苏谨把电报搁在桌上,有些疲惫的揉着太阳穴:“他怀疑招远的金矿开采后,一部分会送到外海的岛上加工,然后再转运各地,
二郎还说,根据他大概盘算的开采量和转运量,这些黄金很可能不单单是送往南直隶,还有很大一部分送到其他地方。”
马三拿起电报仔细瞅着:“没错,按二郎记下的开采量来算,光是南直隶可吃不下这么多,老爷您怀疑是被人私藏了?”
“私藏的情况肯定会有”,苏谨松开揉着太阳穴的手指,拿起笔在草纸上计算着:
“马三,你说顺天府的官权力大,还是南直隶的权力大?”
“那自然是京城的顺天府”,马三毫不犹豫的答道:“南直隶都是些闲散官,庇护一方还行,但早已远离权力中枢。”
“是啊”,苏谨的眼眸垂了下来:“既然他们能在溧水弄出一个山庄,用来腐化南直隶的官员,怎么不能在北方依样葫芦来一次?”
“老爷,您是说...”
“没错”,苏谨点点头:“我怀疑南直隶的这些黄金,不过是九牛一毛,真正的重心还是在北方。”
“我明白了”,马三沉默着点点头,明白事关重大:“我马上去联系亦失哈,让他派人严查京城附近,是不是也有这么一处地方。”
“让二郎撤回来吧”,苏谨不忘提醒一句:“他在那边的任务已经完成,不需要继续冒险深入,我去联系马俊。”
马三一愣:“老爷,您是打算动用...北海舰队?”
苏谨眼底射出一道厉光:“不动则已,动,则以雷霆之势,荡平宵小!”
“我明白了。”
.....................
探明白黄金流向后的几日,江二郎再没找到机会离营。
这几日上面要黄金的量忽然增大,所有搬货的劳工不得回营,全都住在转运库附近的工棚里。
这边的工棚营地灯火通明,晚上的篝火彻夜不息,巡逻守卫往来密集,根本找不到机会偷溜。
甚至有些守卫还会在半夜时不时入棚抽查,一旦发现有人不在,马上警哨就会响起。
昨夜就发生一起巡察失踪事件,后来那人被抓了回来,说是半夜尿急去的茅厕。
但江二郎心里清楚,此人很可能不知是哪一方塞进来的密探,不然不可能因为上个茅厕就被处死。
“不对劲,为什么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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