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军士们赤膊戏水的模样,平白羞红了脸。
这事本就没什么可保密的,长安城里几乎人人都知道,所谓水训,多半是借着操练的名义,让常年待在军营里的汉子们出来戏水放松罢了。
不过今日,项兴朝一行人却无缘见到那些同为 “北方旱鸭子” 的同行们在水中扑腾的英姿。
因为杏花村的所在与水训之地相隔甚远。
曲江池名为“池”,实则是长安一百零八坊中最大的地面水域,占地极广,水域蜿蜒。
如此一来,也保证了杏花村制酒水源的“纯洁性”,免受水训的影响。
杏花村的布局延续了长安商户常见的前店后坊模式。
临街的一排门面房装修得颇具格调,朱红的门窗,挂着写有杏花村字样的酒旗,店内陈设着大大小小的酒坛、酒壶,还摆了几张桌椅,像极了寻常酒肆,只不过酒牌更多、酒器更全,透着一股专业卖酒的气派。
唯一的不足,大抵是它没开在东西市那样的繁华地段,无法像其他酒肆那般吸引往来的 “酒虫”,零售生意不算红火。
不过这倒也符合杏花村的定位,它本就不以零售为主,而是专注于大宗批发。
戚兰娘一早就到了杏花村的铺子里,仔细检查了即将交付的酒水和酒器。
见项兴朝一行人准时到来,她立刻笑着迎上前,将人引进后院的交货区域:“项郎君,一路辛苦,酒水都已备好,你过目查验。”
这一次交货算是熟门熟路,流程简单,卢照便没有参与。
他本就只是牵线搭桥,没必要事事到场。
不过今日缺席的,不只卢照一人:幽州方面,赵嘉佑并未出现;杏花村这边,赵璎珞也如约没来。
显然两人都不想碰面,免得再生事端。
项兴朝事后曾想打听赵家兄妹的恩怨始末,可惜赵嘉佑对此三缄其口,无论他怎么旁敲侧击,都不肯多说一个字。
一来赵氏家族理亏,说出来只会暴露族人的丑陋嘴脸,有损涿郡赵氏的名声。
二来赵璎珞虽是受害者,但差点被强压着订婚嫁人的事,于她而言算不上光彩,传出去只会影响她如今安稳的生活。
赵嘉佑顾及这两点,才不愿多提。
项兴朝后来旁敲侧击才从王永康口中打听出了一点眉目。
王永康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既不想说假话,又不想让两人都背上 “不友悌族人” 的罪名,思来想去,只捡了其中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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