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元晞自己当家立户了,也避不开,宋满少不得把她抓在手边,教一些,再看顾着她走一段。
元晞笑嘻嘻地:“孩儿知道额娘是放心不下我们,您放心吧,我们都上心着呢。”
宋满摇头轻笑而已,被元晞这一顿插科打诨,倒觉轻松不少。
她今早起来,不知为何,心绪似有些复杂,总觉得像是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怕是年氏那边出事,叫人盯紧了,还查缺补漏几处地方。
八零八安慰她【雍亲王那边一直监控着呢,弘景弘晟在家不必说,我这几天多盯着点元晞和弘昫。】
宋满又为还有它而庆幸。
在这个时代,不只有她和她的孩子们,还有一个系统,她们相依为命,彼此相知,它了解她的所有,她们共同知道一个,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代。
春柳从城外回来已是下午了,积雪,马车走得很慢。
宋满和元晞吃过午饭,便把元晞放出去了,各府年礼单子今年被宋满交给三个女孩儿共同拟出,主要是锻炼顺安,她明年年底,就得独当一面,如今真正上手一次,到时候心里才有底。
李氏和大张氏都知道轻重,对此十分支持,又怀感念。
宋满正在书房里准备整理书架,春柳走进来时,她瞥了一眼,挑挑眉:“福晋那边出什么事了?”
“奴才在您跟前儿,真是白纸一张,这辈子是不敢骗您了。”春柳笑了一下,随之微微严肃面孔,将庵堂收容的那一对母女的事情说了。
她叹道:“如今还生死未卜,奴才斗胆,自作主张,答应黄鹂帮她张罗药材。”
“这是应当的,人命关天,岂有束手旁观之理。”
宋满看出春柳的复杂神情来源何处。
这场雪灾,受灾的不可能只有这母女俩,她们投到四福晋那边,算是幸运,至少能用药医治,赌一条活路,但定也有许多人,连坐上赌桌的机会都没有。
这也是无法以言语开解之事,宋满沉吟一会,道:“咱们的药铺原本不是在施药?再加上义诊吧,这京城中还好,京师附近的村落乡屯,其中必有比城中更惨烈的故事。从我的私账支一笔银子给那边,补贴给药铺中医者等人,并做药材所费。”
“是。”春柳望着宋满,一时除了答应,竟不知还能说些什么,只是心情十分复杂,各种情绪在她心中涌动着,好一会儿,才道,“此生能遇到你,服侍您,是奴才此生之幸,若有来世,奴才还要在您身边,服侍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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