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一切阴谋和行动看似围绕着她展开,她却只能做被操纵的棋子,这种感觉很难令人舒服。
宋满按一下花盆里的土,八零八探出脑袋上线,【不如我给你学个相声?】
宋满收回手,‘还是盯着点雍亲王吧,他应该很快会有动作了。’
对府内局势的掌控,宋满得开点挂,但论对雍亲王的了解,宋满全靠自己。
她预估的不错,包括雍亲王的对手的反应。
这日入夜,年氏苦思一日,正要出手试探燕枝。
恰好今夜晚间有雨,她叫人闭上门户,打发外边侍从都歇着去了,天地间只有雨声与雷声轰隆隆地作响,房门关上,就像是另一方寂静天地了。
她拉着燕枝在房中说话,小炉子上咕嘟咕嘟烧着滚水,年氏坐在上首,身上搭一件披风,不言声。
燕枝笑吟吟地给年氏斟茶,“咱们房中好燕窝不多了,您如今身子特殊,还是得紧着上等的官燕吃,奴才今儿从公中领了些来,下午已经炖上,等会儿主子尝尝?”
年氏慢慢地看了她一眼,声音平淡,“姐姐在我这里也有快两个月,我自认未曾亏待过姐姐吧?”
燕枝神情镇定,应答如常,笑道:“主子这是什么话?若论和气厚道,再没有比主子更好的了,奴才跟着您,真是三生有福。”
“想来我是没有姐姐的主子和气厚待的。”年氏仍是慢条斯理的模样,双目紧盯着燕枝,燕枝面上惊讶与疑惑都不似作伪,她抓紧手中的衣角。
燕枝跪下,“燕枝可以对天起誓,从来只服侍过您一位主子,您对奴才有任何不满,打骂责罚奴才都受着,只是您不能质疑奴才的忠心!”
她神情恳切,双目泛红,语带哽咽。
年氏做了一日的心理建设,才决定发难试探,套出燕枝的底细,此刻见燕枝诚恳万分,不由微滞,盏月气急,“那你口口声声,一直弹压恐吓主子,又是何道理?”
“我的忠心天地可鉴!”燕枝大声道,正说时,忽听到一阵急乱的声音逼近,年氏面容憔悴,心里倏地一紧,转过头正要看,房门被人猛地撞开:“年格格小心!”
是庄嬷嬷的声音。
燕枝见状不好,一头就要往柱子上撞,年氏的精奇嬷嬷飞似的窜过去以身挡住,被燕枝撞到,也紧紧缠住了燕枝,让燕枝再没有求死的机会。
她方才一直隐形人一样,哪能看出此刻的敏捷果决,庄嬷嬷已经带着一行人冲进来,脚步整齐震天,年氏看到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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