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怕的。”
她忧虑有之,年轻的、出身应该不低的侧福晋对宋满造成影响是必然的,但出于对雍亲王的了解和多年亲眼所见,她并不认为宋满的地位会被动摇。
哪怕真有色衰而爱驰的一日,有这么多年复杂浓厚的情爱、分扯不开的关系缠绕在其中,佟嬷嬷认为,哪怕最差的结果,也是宋满在色衰之后在恩爱场中体面退场,稳坐在当家人的位置上,成为一位贤惠、温厚、周全的王府福晋。
如果没有弘昫兄弟三个,佟嬷嬷的惶恐或许会更多一些,但此刻序齿连成串的哥仨在这摆着,佟嬷嬷只能说,很难输了。
春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心惊了一下,又似乎在意料之中,她更关心宋满的情绪,见宋满神态安宁,便安心一些,如常回话道:“福晋的病还是不见好转,黄鹂说想请一位太医来瞧瞧。”
“那就递帖子吧。”宋满道,春柳应是,“滋补品也都预备好了,晚些奴才到正院走一趟。”
宋满一向对正院礼数周到,这也是她在京城交际圈没有翻车的原因之一,摆出去,再嫡嫡道道的正统夫人也不得不赞同她她守礼贤淑。
春柳逐渐意识到其中的重要性,便对这方面非常上心。
宋满又看向佟嬷嬷,“昨日从宫里出来,我看嬷嬷的脸色,似乎有话要说,只是昨日没有功夫问。”
佟嬷嬷低声道:“其实也不是什么要事,只是奴才多心的一点想法。弘昫阿哥身边的人,其实最好是您安排的,府内包衣虽然身份上未必如德妃挑选出来的,但有一点,一定会对您恭顺;宫中选出来的人,又在永和宫生活过,来到王府必定自矜身份,只怕不好管教。”
但德妃已经开口了,就没有做儿媳妇拒绝的余地。
所以佟嬷嬷给出的不仅是问题,也是解决方案,“您若放心,等宫里将人赏下来,您交给奴才再调理一阵。其实宫里选人,也有一宗好处,就是她们在府里没有根基,未来也没有兴风作浪的本事。”
“也好。”宋满点了点头,佟嬷嬷见她对这件事兴致平平,便不再多言。
宋满今天虽然不必会客,能躲一日懒,但她一向不喜欢将事情拖着,雍亲王安排了事情,她当日就办,下午找了个借口,先后把李、张二人请来谈话。
对她们二人当然是不同的说法,对李氏是直接声明对顺安的安排,然后说起府内冬月里有些流言,王爷交代她处理,她一直忘了办,如今想起来,赶着年里给办了,李氏院里叫她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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