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离去后,春柳回到房中,将事情回给宋满,宋满点点头。
冬雪若有所思:“那丫头一早上去的,到现在才把人送来,福晋只怕还是没能完全六根清净呢。”
“能到现在这样就很好了。”佟嬷嬷告诫她,“在屋里也就罢了,出了这个门,说话可小心着。”
冬雪连忙点头,“嬷嬷放心。”
“这侍女背后,必还有人,主子您看——”佟嬷嬷看向宋满。
“查问一番。”宋满道,“咱们大概是问不出什么的,只怕还是得交到爷那边。”
佟嬷嬷神情沉肃地应下声。
不过四贝勒最近似乎也是事务缠身,人送过去了,晚间递来四贝勒手写的纸条,泼墨端沉,是四贝勒一向的字迹风格,只有两个字“安心”。
宋满坐在灯下,望着那张纸条,从佟嬷嬷的角度,只能看到她似乎一会出神,一会捧着纸条翻来覆去地看。
佟嬷嬷心中酸涩,百感交集,只有一声叹息,卡在喉间,不上也不下。
不过这个侍女的出现,也给四贝勒和宋满的僵局带来了转机,新的危机出现,原本的问题,四贝勒心里倒是没有那么煎熬了。
第二日一早,春柳在院里看着婆子们修剪花草,今春牡丹开得极盛,如今花期已过,但有几丛地栽的牡丹还得好生修剪、疏枝、培土,以静待明年的春天。
忽然听到外头通禀,竟然是府里供奉的郎中不告而来,这也不是日常请脉的时间,她惊了一下,忙迎出去,“杜大夫怎么这会子来了?”
杜大夫年纪不小了,得有五十多岁,一把胡子微微发白,说话还是中气十足,先向春柳问好,笑道:“原是老朽家中添孙,明日须得回家预备洗三酒,怕耽误了这边的平安脉,便先来给宋福晋请脉了。”
春柳忙道:“我这就去通报,您稍候。”
宋满听了,道:“这是喜事,快请吧。预备两匹细绸、一对小金锁出来。”
“是。”春柳细细地答应下了,请入郎中来,杜大夫进房内,请安、扶脉,又细细地问宋满日常饮食起居,宋满好笑道:“您是要回家三五日,这倒像是从家中回来了似的。”
杜大夫额角沁出一点汗,笑道:“将入五月,气候炎热,您一向身体强健,也得预备防中暑气,老朽细细诊过,好给您开泡脚的汤包。”
仍是一件一件细细地问,好半晌才告终。
宋满叫人将礼物取出,杜大夫连忙谢恩,宋满又叫封二十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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