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呢。
顺安看着要离开的弘时,轻声说:“弘时,你长大后,要好好孝敬额娘,知不知道?”
弘时高高兴兴地答应:“知道!”
顺安望着他,笑了一下。
四贝勒与李氏并未爆发出太剧烈的争吵,或许是怕吓到孩子,或许是四贝勒心里已经没有那么大的火气了。
他只是问:“六月里,你叫王道婆接近福晋,是为了什么?”
“爷问到我这,难道还没审问过王道婆吗?”李氏粉黛未施,面带些病容,眼眸却格外的亮,像黑夜里的狼眼,亮得惊人。
四贝勒望着她,没有说话。
李氏有种兴奋,很明显地印在她的眼睛里,四贝勒的发现又让她含恨,“我要让福晋日日跪在佛前,诵经祈福,清修自苦,以为是为她的儿子洗清罪孽积攒功德,其实,那供着的灯底座,要暗暗刻着我儿子的生辰名讳!我要让她永远记住,是自己行恶事、不积德,才害了自己儿子的性命。”
四贝勒深深地看向她,李氏有些兴奋起来,锐利地盯着他,“您看妾做什么?您就真以为,您的福晋她有表现出来得那么贤惠守礼,光明正大?您可知道,大阿哥的体弱是怎么来的?都是因为她的缘故!她自己生出个多病的儿子,是她的报应,可她凭什么,又要了我儿子的命去!他都那样大了,眼看着能养到周岁立住了呀!”
李氏有一点泣音,又很快咽回去,兴奋地说:“您没想到,我能想到这样的法子吧?我就是要让她今生一直在痛苦之中沉沦,永不得渡!我还要好好活着,活到她死前,再告诉她,这些年,她以为为她儿子积攒的功德,其实都给了我儿子!”
四贝勒看着她兴奋的模样,半晌,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和王道婆的口供对应上了,可他怎么那么无力呢,尤其看着李氏如此兴奋自得的模样。
这种感觉,就像房子里闯入一伙带刀的歹徒,以为他们要杀人放火,结果他们是想到主人床头小解。
这种感觉,很复杂。
李氏见他的反应,不安又恼怒,她已经等这一天太久了,即使要与四贝勒撕破脸,她也不在意了,她直接道:“您还要袒护她吗?这么多年了,您看着她一次一次地针对这些孩子,您还要袒护她,当她是一时疏忽吗?您就等着吧,她死了儿子,再不消停,下一步就是要把您的其他儿子都杀光,给她儿子陪葬了!”
她有些歇斯底里的愤怒,四贝勒看她已经理智全无的模样,按住她:“那你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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