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听话来了。”
宋满微笑着,大张氏度着她的面色,继续说:“不瞒姐姐,我也不想为这这事儿来,可人在屋檐下,我也得为着乐安考量。”
她开门见山,反而是一份磨练出来的生存智慧。
她没等宋满变脸,很快速地道:“我看现在,福晋要与姐姐修好的心是真的,但日后怎样,更说不准。我心里记着姐姐的情,当年我刚进阿哥所,人人都看不上我,只有姐姐待我客客气气的,多有关照,我受李氏磋磨时,也是姐姐提点过我,这份情,我这辈子都不敢忘,所以福晋的说客,我是做不成的。我也知道姐姐是行事坦荡端正的君子,才敢将这些话直接对姐姐说。”
大张氏压低一点声音,道:“福晋已经叫身边的人在筛选府内所属包衣家中适龄女子名册,尤其挑选样貌出众、性情规矩的,未必没有借腹生子之意。”
宋满将茶果放到她手边,微微一叹,“这是早晚会有的事,咱们不操那个心,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就算了。”
借腹生子……宋满不是看不起四福晋,她单纯针对上工那个男的,成功率真的很低。
上辈子为了生孩子,四福晋带领着全家女人狂拜观音菩萨,四贝勒赶场似的拼命,也没见成功。
到后来,大家都有点心灰意冷,把弘时当做独子培养了,反而先后蹦出了弘历和弘昼,之后再算子息,就是年氏时了。
年氏怀孕频繁,虽有得宠的缘故,可那些年,四贝勒难道闲着了?只怕还是年氏易孕,才屡次有孕。
可惜这易孕于年氏,也没能成为福分。
大张氏见宋满说这话真心实意,不禁感慨她想得开,转念一想,人家三儿一女在手,还有什么怕的?就是福晋再生出两个金娃娃来,东院这几个孩子也少不了前程。
她这回真有一些羡慕了。
她为福晋鞍前马后,知道不讨好还是硬着头皮来了,不都是为了孩子。
幸而宋满待她还是很周到温和,若是李氏那个性子,她今天只怕要丢大脸了。
她心中感慨万千,面色不显,热络地和宋满说笑,谈起乐安的趣事,眼中的笑意真切了许多,“多亏春日里大格格总带着乐安玩儿,这一个春天,乐安也健壮不少,搬家这一番折腾,她竟然没病倒,我这心里欢喜的,都不知怎样感谢大格格才好。”
她这番话是真心实意的,宋满道:“她们姐妹一起玩儿,相互作伴,有什么好谢?”
二人说了一会话,倒很和气,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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