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日久天长,咱们且看日后。”
大阿哥有这样的弱症,正殿这阵子又在请太医吃药,说是比从前有所好转,可真实情况怎样,谁能知道?
福晋早知道大阿哥的真实情况,坐胎药也没怎么断过,却直到现在,还只能守着大阿哥这一根独苗,能有什么高深复杂的缘故?
佟嬷嬷目中透出一点冷意,“好了,主子心里也不好受,你总是这样,叫主子看着,不更添烦恼?去看看百合羹炖得怎么样了,天儿热,咱们二阿哥心事重,又闹上火,嘴边儿都起疮了——金银花继续煎汤,睡前给咱们阿哥再涂一次药。”
春柳答应着,到后头去预备。
搬家的日子将近,大家都兴致勃勃的,只有弘昫,他看起来兴致不高。
虽然弘昫一直以淡人形象示人,想要无论面对什么事都展现出处变不惊的气质,小小年纪已经很有京圈霸总之风——就是爱装。
但面对着他既修过心理学,还把他生出来的亲娘,他的功力显然还不够用。
正兴致勃勃期盼搬家日子快点到来的宋满,在弘昫的异常情绪露出个小苗头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那是在弘昫嘴角的火疱长出来之前,五月初,榴花开得正好,红艳艳挂在树梢,浓绿与火红相映成趣。
宋满剪了鲜花回来插瓶,红艳艳地点亮了妆点清雅的屋室,她坐在石榴花一侧,用小炉子煎杏皮茶喝。
去岁腌煮过的杏子入口,各个酸爽生津,盛在密封的坛子里,经过将近一年的时光,在南薰殿宋女士带领的四匹饿狼的觊觎下,很艰难地留到现在一小坛底。
早上宋满从坛子里捞出来的时候,元晞连声哀叹,“今年还要多做些才好!”
宋满笑着安抚她,“等出了宫,弄什么不简单?咱们不仅能腌杏子,弄些果肉肥厚的青梅子来熬做梅膏,味道与酸梅汤格外不同;还有青绿的脆李子,拿糖一腌,最酸爽!”
元晞:“……”
恨自己生在皇宫里,少吃了多少好吃的!
她们娘几个要弄些时令东西来吃是不难,但青梅、青李子,这些不算好吃,宫里一般不准备的鲜果都属于超常规的东西,就不是宋满这个身份能轻易弄到的了。
生活在宫里,有一点身份,饮食是周全无忧,但也会饱受限制。
宋满把女儿馋得一上午痛吃梅干杏脯,她自己也有些怀念起童年和爸妈一起做蜜饯、果饮的时光。
刚捞出来的杏膏,装在剔透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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