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六年前的稚嫩,她身上已经有了能独当一面的沉稳。
“查查吧。”宋满预料到,她的日子不可能一直平稳下去,尤其四贝勒表现得对院里其他女人都淡淡的,外边现在都骂她把持男人呢。
但天地良心,她可没搞过恶性竞争,四贝勒的腿难道被她绑在东偏殿了不成?又不是她想吃独食,她哪能料到同行们都那么菜,都五六年了,连四贝勒的喜好性格都没完全摸清楚。
翻内衣箱子这一招,她实在是不知说什么好了,这个杀伤力,不太像李氏会搞出来的,但要论智商,也不像是四福晋会做的,难道是后边的人?秀巧没有那个背着福晋搞事的胆子,大张氏?她图什么呢?
宋满胡乱琢磨着,难得地没有头绪,冬雪领了命,道:“奴才已经叫丛妈妈留意王氏,王氏行事不算小心,顺藤摸瓜,抓到她幕后之人应该不难。”
“咱们屋里的人,都留心些。”宋满淡淡道:“怎么还叫人将手伸进了咱们屋里呢?还是弘昫身边的人。”
佟嬷嬷神情严肃,懊悔地拜下,“是奴才失职。”
“亡羊补牢,犹未晚矣。”宋满见她着实懊悔,道:“这件事,便交给嬷嬷,亲自操刀了。”
佟嬷嬷露出一点带着冷意的笑容,“奴才领命。”
她们主仆几人商量一会,从佟嬷嬷到春柳冬雪,都觉得东偏殿被一场大阴谋笼罩着,宋满盯着茶杯里沉浮的茶叶皱眉,等待冬雪的结果。
不管幕后之人究竟是谁,她得想个法子,不能让这件事砸在她手里。
她可是洁白无瑕白莲花,柔弱无辜老好人,怎么能亲自动手处理这件事呢?
三人议定,先查王氏身后之人,宋满与佟嬷嬷低谈一番,也有了默契。
然而不等冬雪那边的结果出来,宋满就先对王氏发难了。
是当日下午,宋满午睡没醒时,隐隐约约听到外边有争执声,她微微皱眉,有些不满。
外间的声音越来越高,有人说:“你们不要仗着服侍大格格,便将旁人都不看在眼里了。阿哥醒了就要吃面,这炉子空着,我用一下又如何?”
这个说话声其实不算极大,听得出是压制着的,但宋满听得清楚,不由皱了皱眉。
另一人气急:“这是大格格的炉子!我们也要给大格格煨粥,你们的炉子好好的,给自己煮水喝,来占大格格的炉子给阿哥做饭,是什么道理?”
宋满猛地清醒过来,一下坐起,外边隐隐约约还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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