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还有这一面?”
“爷没看到的多了。”宋满将茶水递给他,叮嘱他:“快把这热药茶吃了,妾把那膏药剪来,给您敷两贴,再揉一揉,今晚好好睡一觉。”
她心疼地看着四贝勒,拧帕子给他先敷上,抱怨:“这入朝几个月,人憔悴成这样,那部里的大人们,我以前觉着都是顶厉害的人物,如今看,只怕也不都是好东西。”
四贝勒看她一眼,笑了,“好端端的,怎么还说上朝廷官员了,还不是好东西。”
“若是好的,哪能叫您这样熬得头疼?定是他们偷偷欺负人了!”宋满看向四贝勒的眼中满是心疼,用很不讲理的护短语气说。
四贝勒头上顶着毛巾,心里熨帖,不禁握了她的手,发笑:“你偏私于我,才这么觉得。”
其实倒也差不多,那些大人们当然不敢明着欺压皇子,但那陪皇子读书的态度,就足够让四贝勒心里不痛快了,他表现出了诚心的态度,但毕竟初来乍到,皇子入朝,势必打破许多原本的利益结构,他要握到办事权,甚至接触到核心事物,还有得熬。
他一心奔着做事去,想要一展才能却找不到机会心里当然不痛快,如今心态倒是调整过来了,沉下心憋着用劲,但枕边人护短的关心,还是叫他很受用。
他笑着道:“得亏咱们弘昫还小,等他长大,你也老了,不然按你现在的性子,弘昫办事受了苦,你只怕得带上人砸衙门去。”
“弘昫吃些苦,妾还忍得,妾是受不了您受委屈。”宋满别过头去,声音微哑,四贝勒一时也怔住了,嗓子里说不上的发酸,好一会,笑了,“都是这样的,别看我如此,三哥日子都不好过,还叫那群酸老头糊弄住了,以为自己混得挺好呢。”
他声音柔和下来,笑着揽住宋满,“快叫我瞧瞧,还掉上眼泪珠子了。”
宋满推他,“快有点正形儿,我给你弄药去。”
她说话有时你呀、我呀起来,顾不上妾、爷那一套,四贝勒倒是没什么意见,她说话总是轻轻快快的,透着股子亲昵,听着心里头都松快。
四贝勒笑着往后一靠,支着一只手看着宋满忙活去,元晞拉着弘昫凑过来,关心地问他:“阿玛,你头疼吗?”
四贝勒答非所问,叹了口气,摸摸元晞的头,“你额娘最疼阿玛,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元晞你放心,阿玛会多疼你姐俩一些的。”
元晞看看他,又看看窗外,这大晚上的,阿玛好像做梦似的。
宋满对李氏的无视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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