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楚砚之中毒残疾一事的内幕。
楚砚之中的是乌苏奇毒,可前世楚砚之最后却迎娶了一位乌苏公主。
而林家,与乌苏有着不世之仇。
错综复杂,实在让她头痛。
好在林朝阳虽说了许多,最终却还是那句话:“阿蛮欲为则为之,祖父与你阿兄皆在,勿恤人言。”
她敛了心思,将信细细折好收进怀中,又伸手去拆了第二个包裹。
一打开包裹,她扑哧便笑出了声。
零三四碎的小东西,珠花兽骨琉璃瓶。
她抽出裹在东西中皱巴巴的那封信,展开便是林冽川龙飞凤舞的笔迹,他在信中细细历数这些东西的来历:
某月某日路过城中市集,商人带来了南方造型别致的珠花,吾觉得很配阿蛮那身红罗洒金双凤裙。
某月某日过乌苏某部,头人赠一兽骨,言其乃是草原神兽遗骨,可除恶消灾,吾却觉其吹之甚响,颇似草原呼啸风声,乃作骨笛,赠与阿蛮。
某月某日整理将军府中馈,发现一御赐琉璃瓶,母亲言,小姑幼时曾以鲜花作浆,储于此瓶,北疆寒冬,百草摧折,也可闻一丝暖春,特寻出,予阿蛮,以寄相思。
......
足足十七八样东西,样样皆与阿蛮有关。
秦鸢跟着他的信,瞧瞧这个,摸摸那个。
楚砚之瞧着她兴味盎然地,将那堆奇奇怪怪的东西一一分类,收到一个一个的小箱子中,全然没让青儿进来帮忙。
他拾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
林冽川送来的那骨笛,已在经年的风霜中显出如玉的质地,造型别致、触手温润,秦鸢颇喜,挂在了腰上,正寻思要如何吹一次而不会扰民,便听身后有人压低声音,喃喃唤了一声:
“阿蛮?”
秦鸢头皮一炸,回身错愕望向楚砚之:“殿下?”
楚砚之好似没料到她反应如此之大,微咳了一声,有些尴尬道:“我看你兄长信中唤你阿蛮,这是你的小名?”
“唔。”秦鸢脸颊微红,“北疆百姓常以此名称呼家中受宠的孩子,我大名为母亲所起,祖父便给我取了这个小名。”
顿了顿,她声音低了些,“这名字如今只有自家人才叫,方才失态,望殿下不要介怀。”
自家人?楚砚之意味不明地一挑眉,却没吱声,只将那封信递到她手上,见秦鸢满脸窘色轻轻收好,方开口道:“是我不该看你的家书,目力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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