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你也不必忧心,王爷治家有方,我们只要管好我们自个儿院子里的事便好。”秦鸢见青儿面上始终含着些忧愁,开口开解道。
“我知道,小姐。”青儿道,“可从官家的只言片语来看,王府中规矩实在大得很,我担心......”
“无事的。”秦鸢拍拍她的手,安抚道,“你看我翻了两次王府的院墙,王爷也没把我怎么样啊,王爷他心中自有决断,不是那等随意处置下人的人。”
青儿点点头,伸手拢起了秦鸢的长发,有些踌躇。
这么点时间肯定不够熏干头发了,湿着却不好戴上珠花簪子,可总不能披着头发去前厅用饭吧。
秦鸢从铜镜中一瞄,便知道青儿在为难,伸手从一旁抽出一根衣带,三两下将头发束紧。
“好了。”秦鸢道,“就这样吧,也莫让王爷久等了。”
二人行至前厅,只见楚砚之一人,秦鸢正要问,便听他道:“怀之还在穿衣,你倒是快。”
说着,他朝秦鸢一看,见她长发高束,却仍有些湿意,便道:“何不熏干了头发再来,担心着凉。”
“王爷不也湿着么。”秦鸢随口答道,低头找了个地方坐下,错过了楚砚之脸上闪过的一丝异色。
前厅没有下人,连随她来的青儿都侯在门外。
想到下午的事,秦鸢问道:“殿下好像不喜跟前人多。”
她见楚砚之这么几次,他身边下人极少,能近他身的,也只有惊云一人而已。
“嗯。”楚砚之饮了一口手中的茶,淡淡道。
秦鸢刚想说,那总有今日下午这样的不便之处吧,却又闭了口。
想必今日下午的事儿已是他为楚怀之破的例了。
更何况,楚砚之应该比任何人都更厌恶“不便之处”这个词,他甚少许人近身,恐怕也是厌恶别人关注到他的不便之处。
龙有逆鳞,还是不触为好。
一时无话,她想了想,将秦芸芸求见一事说了。
“她要来王府,我总得先问问殿下的意思。”秦鸢道。
“你早已拿定了主意吧。”楚砚之声音不徐不疾,“若是我不让你在王府见,你便将她约出去。”
“哈哈。”秦鸢干笑两声,以作回答。
“让她来。”楚砚之声音冷了些,“我倒是想看看秦家同怀王府还要做什么。”
秦鸢正打算说什么,却听楚怀之声音传了过来,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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