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文正自得于自己亮明身份的作用,便听门房接着说:“殿下吩咐了,秦家的人,除了王妃,一律禁止入晋王府的门。”
秦修文气极,上前一步正要理论,唰一声,晋王府门口护卫齐齐抽刀,雪白刀光吓得他往后一退,其中领头之人道:“再说一次,闲人勿入,格杀勿论。”
“哎,让开让开,挡着喜轿了。”轿子一般的喜婆子大声道。
晋王不便接亲,射轿门、跨火盆的仪式,通通都省略过去,秦鸢可以乘着喜轿一路进入晋王府的大门。
众人本以为以秦鸢同秦家的龌龊,她定然不愿下轿丢人,轿父正打算加快脚步,忽听轿内人柔声道:“劳驾,我想下来。”
喜婆子一愣,忙掀开帘子,扶着秦鸢出来,准确朝着秦修文那边而去。
“你可还记得成婚需拜高堂?”秦鸢在秦修文面前三步处站定,便听秦修文气恼的声音传来,“我同你继母不计前嫌,来晋王府给你做面子,可你看看,真是不成体统,贻笑大方!”
“我自然记得,先拜宫中,后么,自然是拜我的母亲。”秦鸢悠悠道。
“你!不敬活人竟要敬死人不成!”秦修文怒极。
“是呢,梁如烟不配,你更不配。”
秦鸢话音刚落,隔着盖头也觉面前人跳了起来,“我不配?那你下轿同我说这些做什么,不过是赌气罢了!”
“我要你亲眼见着我跨进晋王府的大门。”秦鸢同他侧身而过,低声道,“记着,从此我再不是你们秦家人。”
秦修文的冲天怒火全叫门口被甲持兵的侍卫们挡住,秦鸢裙摆一掀,跨进了晋王府的大门。
楚砚之这人,还挺知情识趣的。
她先前派人将她母亲的牌位送到晋王府上时,他一声没吭收了,不待她开口,他今日就派人将秦家拦在了门外,表明了晋王府也同秦家划清关系。
就该这般共同进退,才是成为合格盟友的开端。
晋王府内较府外安静许多,秦鸢心情好,嘴角自然也带了些笑意。
楚砚之坐在堂中,见她步履轻快地进门,从他坐着的视角,能清晰看到她盖头下微翘的红唇。
门口发生的事情他自然知晓得一清二楚,见她像是单纯的高兴,心下也松了一松。
就是个斗嘴赢了便能心情愉悦的小丫头罢了。
无论如何,她能笑着进府,总比那些面色僵硬、强颜欢笑的女人好得多。
三拜之后,秦鸢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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