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她满眼欣喜的青儿,临走时,楚砚之突然道:“过几日宫中会派嬷嬷前来教导你规矩。”
他迟疑片刻,在惊云略显惊恐的眼光中又开了口:“若你不喜欢,敷衍应付过去便可。”
秦鸢自是点头应下。
秦鸢主仆二人方才离开,惊云便道:“殿下,可万万不能对秦大小姐动心啊!”
不等楚砚之回话,他便倒豆子一般道:“先前京中那些传闻,我如今是不信了,可今日看她动手狠厉,又想想她竟然能对怀王世子如此绝情以对,实在是个心狠手辣冷心冷情的女子,不是良配啊。”
他说得恳切无比,满腔真心。
在惊云朴素贫瘠的情感想象中,他们殿下这些年这么苦,心上之人该是个柔情似水、温婉可人的闺秀,怎可是秦鸢这般......这般不像女人的女人。
楚砚之神色未动,只仿佛惊云在说什么无伤大雅的笑谈:“你觉得我动心了?”
“那可不是。”惊云细细数他这些时日的诡异之处,“您送她匕首,又带她去大理寺不说,还......还担心她被宫中嬷嬷刁难!”
他家殿下何时对女子这般和颜悦色过!
楚砚之轻轻摇头,啼笑皆非道:“若你觉得这般就是对一个女子动心了,说明你。”
他上下一扫惊云,略有些揶揄:“确确实实是个童子身罢了。”
言罢,他闭上眼,不再看惊云气急败坏的大红脸。
他只是有些感同身受,秦鸢今日说的“决心”罢了。
楚砚之说的宫中嬷嬷,第二日一早果然出现在了安宁客栈。
秦鸢没错过她们眼中偶尔闪过的丝丝鄙夷及嘲弄之色,却依旧叫人好茶好饭地伺候着,学起规矩来,便是略被刁难,也波澜不惊地照着做了。
这几个人的手段,比起前世的怀王妃,那可真是“温柔”上不少,至少她们不敢让她捧着茶跪上一两个时辰,也不敢让她因为一道菜咸了淡了便进进出出厨房重做个四五次。
可见当晋王妃还是有些好处的,至少她们都畏惧着楚砚之的凶名。
吴叔他们还是依着秦鸢的吩咐在,在外查那神秘药物的来头,这也得益于青儿做事谨慎,那日不仅将小红扣下,也将那壶茉莉花茶给留下了,吴叔为此夸了几次青儿,这丫头高兴极了,精益求精,这些时日更是将秦鸢的衣食住行打点得妥帖细致。
转眼已是八月初一,这日秦鸢刚下了嬷嬷们的行走仪态的课,便见吴叔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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