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很顺利,他甚至觉得看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走了他们,他们逃走后四处躲藏风餐露宿,最后那人建议说他知道有个地方可以投靠,李仲便跟他去了,结果那地方全是各地恶贯满盈逃犯。
他本以为是到了山匪窝子中,可这群人并不下山劫掠,反而是每月都有人将银钱送到寨子中,时不时的,便有寨子中的人被叫下山,有的赚得盆满钵满回来了,有的却再也没见到人。
“那寨子在哪?与你们联络的人,是什么身份?”楚砚之问。
“地方我可以告诉你,可那些人是谁,我却一无所知。”李仲道,“这一次,也是他们挑中我,要我入京参加秦家大小姐的比武招亲,事成之后,我不仅可以抱得美人归,还可以获得一大笔金银。”
“你是朝廷钦犯,就这么放心大胆地入京?”秦鸢开了口。
“他们说,这件事早打好了招呼,果不其然,进京查验文牒时,没有任何人发现我。”
秦鸢看了一眼满脸漠然的楚砚之。
能将这么多逃犯养作私兵,并摆平身份文牒问题的人,便是京中都寥寥无几。
那会是站在金銮殿最前面的哪位天皇贵胄?
而李仲给的这些线索,楚砚之到底会不会查,愿不愿查?
而动用了这样人力物力只是为了对付她,是因为她在对方的计划中太过重要,还是因为对方已经势力强大到可以这样随意对待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一个个谜团乱麻似的在她脑海中翻涌,那边李仲好似觉得自己有了保命符一般,又开了口:“也就是你这娘们运气好,傍上了晋王,否则你落在我们手中,嘿嘿。”
他似乎认定了秦鸢在这儿不过是个对他毫无威胁的摆设,因为恐惧而疯狂膨胀的恶意一股脑全朝着秦鸢冲去。
下一瞬,一抹红影已经飘至他面前,李仲只觉喉间一凉,痛意后知后觉袭了上来,前襟一片潮湿,那不是汗,是骤然而下的鲜血。
秦鸢轻声道:“我是运气好。”
她手中软剑一半嵌入李仲脖颈中,却不急着拔出,好整以暇望着他因恐惧而扩张的眼睛,“这是我的剑,你说,它是软,还是硬?”
李仲喉中只能挤出些破碎不堪的声音,秦鸢不再多言,利落抽回了剑。
鲜血如雨而下。
楚砚之袍袖翻飞,一股浑厚真气迸发,迫使那飞溅的鲜血全部落到了李仲身后的青石墙上。
秦鸢故作恍然般回头,轻呀了一声:“殿下,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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