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不是林家要避开夺嫡纷争,而是林家要跳进来,成为一个筹码,成为一个依仗。
而她会身先士卒。
秦鸢推开房门之时,夜已阑珊,青儿抱臂坐在门口,脸上通红,一见便是哭过。
“傻坐在这里做什么?”秦鸢从容一笑,“去打些水洗洗脸,像个脏猫。”
青儿一下纵了起来,左右看了一圈,做贼似的将秦鸢拉进房中,秦鸢这才看清,她怀中抱着个不小的包裹。
“小姐,你逃婚吧。”她将那个包裹塞进秦鸢怀中,秦鸢顺手一掂,分量不轻。
“您今夜就走,我身量同小姐差不多,之后便说您染了痘症不便见客,到大婚的时候,便由我穿上喜服替您出嫁,到时您应该已经到了北疆。”
“北疆有林将军护着您,天高皇帝远,晋王奈何不了三十万镇北军,他要是真的生气,也只能拿京中的秦家开刀,也是正好。”
秦鸢含笑听着她喋喋不休,将后路一一安排。
“我走了,那你怎么办?”秦鸢问道。
青儿一闭眼,一咬牙:“我会在喜轿中自尽,让天下看看,皇家如何逼死一个新嫁娘。”
“好了好了。”秦鸢见这丫头越说越不像话,简直比她还要勇上三分,终于收了心思,郑重其事道:“我不走。”
“可是小姐,晋王他......”青儿急道。
“青儿我问你,京中都说我什么?”秦鸢却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说您骄纵任性,不识礼法,甚至...失心疯魔。”青儿喏喏。
“那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秦鸢又问。
“您当然不是。”青儿反驳道。
“那京中也说晋王暴戾狠毒,手下冤魂无数,可你生活在京中十数年,可有见过晋王欺男霸女,当街杀人?”秦鸢淡淡道。
“那您的意思,晋王是个好人?”青儿的想法很简单,她家小姐是个顶好顶好的人,如此类比,自然晋王也是个好人。
秦鸢哭笑不得,这丫头可真是直肠子,“我不是说晋王就是好人,我只是想告诉你,仅凭风言风语去了解一个人,是非常有失偏颇的一件事。”
青儿懵懵懂懂,跟着点了点头。
晋王府灯火通明,楚砚之拾了一枚棋子,轻轻落在棋盘中,“她这么说?”
“是,属下在暗处守了秦小姐一天,直至方才她熄灯睡去,方才回来,所言所行,皆已悉数回禀您。”惊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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