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旗帜,让丹墀县主官武将等人即刻开门投诚。
吴文才挽起长弓,咬紧牙关,冲着城外军列射出一箭!
底下执旗兵吓了一跳,还当是有武艺高强的好手要拿他当下马威!
执旗兵一个马肚藏身,驱马后退,却不曾想那箭只射到一半距离,便势头萎靡,扎在了地上。
吴文才丢下长弓,说道:“不发一箭一矢是不战而降,而今我击发一箭,便是表明了我的立场。”
“但我身为一县长官,却没能为国朝守住疆土,其罪依旧难赎,从今日起,我便是大雍罪臣,再不是你们的官长。”
吴文才双手举起,摘下官帽顶戴,郑重的放在了城墙上。
朝廷克扣饷银,迫使镇北军倒戈,蔚州各郡县军中饷银同样遭受其害,若不是吴文才这两年殚心竭虑,将治所打理的井井有条,给军中将士额外关照,怕是此时的军将早已投敌求荣去了!
“一个丹墀县抵不住北襄铁军,若是因我一人,让县中百姓受难,使军中将士白白丧命,那便是我的罪孽。”
“张守备,李县丞,今日我一人不降,与尔等无关,若北襄军怪罪,也是我一人罪责。”
“大人.”县丞与张守备几乎同时张口,但当两人目送吴文才走下城墙时,却无一人上前阻拦。
唯有师爷小跑着跟了上去。
“大人何必要射那一箭,若惹恼了北襄军,不就祸事临头了吗?”
吴文才没回话,他射的哪是箭,而是心里的不甘!
枉他有一腔抱负,到头来竟陷入两头为难的境地。
一面是臣子忠义,一面是百姓安危;一面是烂透了的大雍,一面是刚兴起的‘仁义之师’。
这仗怎么打?
“师爷跟着我难道就不怕被我连累?”
吴文才问。
“大人于我有知遇之恩,若无大人,我现在还是身陷囹圄,难洗冤屈的囚徒,若大人真要与北襄军一战,我也当舍命陪君子!”
吴文才笑道:“那倒不必,若北襄军真如传言那般,你我未必有祸。届时我便归隐山林,从此再不入官场。”
两人回到衙门,吴文才还未与属下叮嘱妥当,便有戎装严整的北襄军队将衙门团团围住。
当先将官来到堂前,喝道:“吴文才何在?”
师爷面如土灰,心道完了!
吴文才轻笑一声,走向前去,浑然不惧道:“我便是吴文才,城头那箭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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