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府地界被人丢入江中,说不得那自称差人的官皮,就是津门府衙的衙差。”
听到徐青说这话,吴文才眯眼道:“当初我叔父被陷害,就是因为津门知府糊涂断案所致,若是此事果真牵连府衙”
一旁,尹山开口道:“为父虽然官职不高,但也有不少私交甚好的同僚,若我儿所受冤屈属实,莫说知府,就是道员巡按来了,为父也定要舍下脸皮,去请往日同僚一起弹劾上奏。”
吴文才沉默片刻,幽幽道:“当年巡按御史来到津门代天子巡狩,我哪怕漂泊到渝州,也依旧盼望着御史清查案宗时,能够察觉叔父所受冤屈.”
“可后来我才打听到,巡按御史到了津门府,说是视察民情,实则与知府游玩了数日,这期间怕是连半卷案宗都没有翻阅。”
尹山清咳一声,打断道:“巡按御史虽说是代天巡狩,但难免会有疏漏,我儿不必放在心上,咱们还是说说津门知府的问题吧。”
徐青瞧着这一对父子,不免觉得好笑。
这吴文才坑起爹来,却是眉头都不皱一下。
巡按御史可是连一品大员都礼让三分的存在,放在村里和村口的恶霸大鹅没什么两样,就算借给尹山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去触对方的霉头。
“看志远和文才的模样,莫不是有了官身?”
“谈不上官身,我和兄长进京赴试中了二甲后,在翰林院做了一段时间庶吉士,如今我依旧是庶吉士,反倒是兄长颇受器重,如今被外放为平邱县知县。”
吴志远打断道:“你别听文才胡扯,能留在翰林院潜修的进士,前景才最远大,我若不是不知变通,惹恼了上官,也不会提前被外放到一个小县任职。”
吴文才哈哈一笑道:“这难道不怪你?侍讲相中了你的文采,想要与兄长结个翁婿情分,可兄长呢?却以家中已有正妻,不愿做那负心之人为由,拒绝了侍讲好意,如若不然,兄长此时怕不是已然成为了翰林院正品编修!”
一旁,张婉闻听此言后,看向吴志远的眼神,就好像是刚取出的蜜块,甜腻腻都快要抽出丝来。
吴志远老脸一红,讷讷不语。
徐青没曾想吃个瓜还会吃到狗食儿!
“行了,你二人安好,老人家也能安心。”徐青看了眼合不拢嘴的吴家夫人,说道:“我就先回铺子去了,若是哪日老吴解审过来,开堂之时,莫忘了与我知会一声,我好去衙门外观审。”
本着吃瓜吃全乎的心理,徐青特意交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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