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虽然是假的,可也有许多铜板,几两碎银,咱也不算白忙活。”
“我看他身上这衣服也不差,扒了卖给乡野贩夫,想来也能换个二两银子。”
袁虎听到艄公宽慰,心中郁闷的情绪这才稍稍缓解。
两人扒了郑德礼的衣服冠帽,只留内衬中裤。
郑德礼此时已然醒转,可也不敢吭声。
“这尸体怎么整?”艄公问。
“能怎么整,老规矩,丢河里!”袁虎没好气的踹了一脚‘尸体’。
郑德礼愣是一声没吭。
艄公皱眉道:“这回和以前不一样,咱带他上船时可有不少人看见,要是让人发现尸体,你我怕是双口难辩。”
袁虎嗤笑道:“这有什么,等船靠岸,到了埠口,你我就去捞尸队提前知会一声,就说是这人吃醉了酒,不慎失足落入激流之中。”
“你可别忘了,我一直都是船客,你才是艄公,到时候有我作证,必然万无一失。”
艄公黝黑的脸上浮现笑意,“还是袁哥儿想的周到。”
两人说干就干,拖起郑德礼,就将其抛进河流之中。
郑德礼也不敢挣扎,只憋着气,任由身体沉浮,等到实在憋不住时,他才扑腾着往水面游去。
“呼哧、呼哧——”
郑德礼浮出水面大口喘息。
等气喘匀了,他抬头望去,只见河面水流汹涌,之前摆渡他的船只早已不见踪影。
而他则如一叶浮萍,在湍急的河水中上下沉浮漂流。
郑德礼心生绝望,但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却忽然有一截浮木朝他漂来。
他心中一喜,瞅准机会,一把便抱住了眼前的浮木。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杀你郑爷没那么容易!”
郑德礼爬上浮木,那木头像是专门为了报恩还债一般,一路上带着他躲开颇多礁石暗流,最后驶进一片芦苇荡中.
徐青看到这里,已然能猜到这郑德礼后面会经历什么。
果不其然,就在郑德礼兀自欣喜时,木头前端的水面上忽然冒出个三岁小儿的脑袋来!
小孩的手中还牵着一根水草,水草的另一头则捆绑着郑德礼身下的浮木。
大难不死,必有补刀。
郑德礼还没来得及享受活着的不易,便又被水草缠了颈。
人身做饵,尸体倒栽,郑德礼这回算真的死透了!
何为命数,凡人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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