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作伪。
可他仍不信自个运气会这么背。
朱怀安后退两步,面朝仵工铺,下一刻小胖子恢复本性,扯着嗓子就嚎叫起来。
“徐兄!徐兄弟!是我啊,我怀安!”
夜里素来寂如荒岭的井下街,头一次响起这么亮的嗓音。
斜对门香烛铺正睡的香甜的老板娘猛然惊坐而起,引得鼓囊囊的亵衣一阵乱颤,她还当是偷鸡蛋,偷菜蔬的贼人要来偷人了。
“谁啊!大半夜家里死人了,鬼哭什么!”
程彩云再也睡不着觉,她一只手抓着枕下藏着的剪刀,另一只手攥着放有平安符的荷包,惊疑不定。
“徐兄啊徐兄,你莫非是故意躲着不肯见我?”
眼看仵工铺里没人答应,朱怀安只好转头看向孙二娘。
结果他却刚好看到二娘轻盈翻过仵工铺房脊的身影。
空中还有二娘清灵的声音传来。
“都说了表兄不在,你等明日再过来寻他,还有,不许再狗叫了!”
“.”
朱怀安不知道的是,在玄玉那里,能让她说出狗叫这两个字的,必然是真的惹恼她了。
要知道寻常时候,猫仙堂的猫仙可是从来不讲脏话的。
“殿下,要不咱还是明日再来吧?”
朱怀安身旁的护卫只觉嘴角干巴巴的,额头已然有冷汗浸下。
想他一个凝罡武师,却一直都没察觉出那红衣女子的异常。
能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只有两个,一个是对方的武道层次不输与他,另一个则是对方隐匿气息的手段远比他高明。
朱怀安无奈转身,可还没走几步,他却又忽然顿住脚步。
“不回去了!今日就在这里过夜,我就不信等不到徐兄!”
“.”
一众护卫面面相觑。
次日一早,徐青离开别院,只觉神清气爽。
昨夜时值月圆,正是妖邪阴祟感应天地,接引月华的好时机。
他修行时,头上乌烟升腾,鼻尖有黑雾弥漫,似是在山间云中喷吐雾瘴湿气的大蛇。
绣娘当时看到他这副模样,还当他是走火入魔了,一直战战兢兢不敢乱动,直到天色渐明,她方才确定徐青只是在正常修行。
徐青仍记得他离开别院时,绣娘向他提出的疑问。
“你难道也是一只鬼?”
徐青从没见过这么蠢笨的女鬼,他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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