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之气,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僵尸生性喜欢大凶,这风水宝地若是不凶了,他还怎么住?
徐青头一回感到忧虑。
“何以解忧,唯有收尸。”
是日夜,有僵尸望月兴叹。
六月初四,宜嫁娶,搬家;忌开业,动土。
徐青应吴志远邀请,前往白沙县参加喜宴。
在离开井下街前,他特意拐进胡宝松的棺材铺。
本就枯瘦的胡宝松,此时更加萎靡,似是一阵风刮过,就会散成一堆枯枝。
“几日不见,你怎的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徐青眉头微皱,瞥见了对方放置在膝盖上,堆叠整齐的寿衣。
胡宝松膝下没有子女,旁人问及时,他常以各种说法应对。
有时说是兄弟侄儿贪得无厌,夺了他的家产,他便与之断绝来往,来到此地谋求生计。
有时则说是逃灾躲难,中途与亲眷失散,只得独立谋生。
不过胡老头说的最多的一版,却是年轻时勾搭了太多红颜知己,最终为躲避那些女子纠缠,他便来到这儿开了家棺材铺,图个清闲。
但不论什么理由,结果都只有一个,那便是老头是个孤寡老人,身边没有任何亲人朋友照料。
“老胡,我这里有一些丹药,是过往从出马仙家那儿求来的灵丹妙药,虽说不能延寿,但想来也能让你恢复一些精神。”
胡宝松闻言笑了笑,随即摇头道:
“小老儿已然活了二百余年,现如今大限已至,这副身躯也早已亏空成虚壳,就算吃再多的妙药也无济于事。”
顿了顿,胡宝松忽然看向徐青,笑道:
“徐小子,我倒是看错了你,在老朽遇见过的人里,你算是最有人味的一个。”
徐青挑眉。
心说那你可真够倒霉的,遇见的唯一一个有人味的人,还不是个活人。
“老胡,吴家那小子今日要成亲,就在白沙县,来回也就几十里地,要不我带你去吃个席,咱临了也沾沾喜气.”
胡宝松浑浊的眼睛里忽然有了几分光亮。
“那去沾沾喜?”
“现在就去!”
徐青呵呵一笑,关上铺子门,带着胡宝松就一块儿乘上了去往白沙县的马车。
“老胡,我给你点个妆,咱打扮的精神点,准能让喜宴上的小老太太们看见你就走不动道!”
徐青经常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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