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听程巡抚言,你任职这两年,为川主堰治理立了许多规矩,渠首、干渠、支渠分工明确,责任落实到地方,深淘滩、低作堰,不求拦截,但求顺势,深得治水精意。
你在灌县再熬两年,养养资历,多积累些经验,本王向朝廷举荐你,到工部水部任职,大宁治水,需要你这样有能力有责任的人才。”
江波心头大喜,连忙拱手道:“谢王爷栽培,下官定竭尽全力。”
“莫要高兴那么早,治水可是个苦差事,风吹日晒,在大堤上熬着,一年又一年。
大水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这份责任可是沉甸甸的。”
众人向川主堂走去,李泽岳又上下打量了江波一眼,皮肤粗糙,手上老茧密布。
“下官明白。”
江波面色严肃道。
“嗯。”
李泽岳微微颔首,面色略带忧愁。
他又想起了大哥与他说的,那些似乎与皇后有关,莫名其妙掀起的天灾。
洪涝、大旱……
若有朝一日再来天灾,该怎么办?
每一次大灾,动摇的都是王朝的根基。
他想起了前世听说过与见识过的大洪水,以当时的生产力水平,都无法控制住如此灾祸,在今生生产力更低下的封建王朝,他又能做什么呢?
以人力对抗天地,终究是螳臂当车。
随即,李泽岳眼神又变得坚定。
终究是要去做的,总不能因为困难就直接放弃。
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要提前做好准备,在天灾到来时,有能力做出应对,减少灾难带来的损失,挽救更多的百姓们。
川主像前,李泽岳弯腰给他们上了柱香,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他此时衷心地希望这二位能保佑大宁。
……
在灌县歇了一夜,王府一行人再次出发。
“你怎么了?”
赵清遥拉开车帘,疑惑地问道。
李泽岳骑马走在一旁,面色很是沉重。
“我有点紧张。”
“紧张什……”
赵清遥话刚说出口,随即想起了什么,笑道:
“你那病不是早就治好了吗,就是后遗症有些严重,等到了蜀山,好生拜托拜托掌门师伯,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李泽岳摇摇头,想要放松情绪,却怎么都放松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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