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
别问是醉意还是往事太呛!
哎呦喂!石阶斑驳岁月晃呀晃,
酒沫浮沉人生酿呀酿,
当月亮爬上空酒瓶的窗,
满窖星光正替梦垫着床!”
最后一个旋律终止,现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快乐的教皇新堡人’还没有做完飞吻,轰隆隆的战歌声便响起。
所有社交礼仪在那一刻消失的荡然无存并且今晚再也没有回来。
罗南已经数不清喝下了几杯酒,又喝了多少种酒。
只记得吃的东西来了又去,酒杯里的酒去了又来,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似的。
只看到杰克逊和几个中年男人在餐桌旁又蹦又跳,还挥舞着类似桌布的东西,跳的舞蹈不是《葡萄酒之歌》,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个脱衣舞娘。
还看到雅克先生摘掉了黑框眼镜,扯去了西装,拉下了领带,露出白花花的胸膛。
罗南的自控能力也逐渐像是酒瓶上的木塞一样——不知道丢去了哪里。
之前是别人找他喝,他不得不喝,后来他开始主动找别人喝。
“敬伟大的葡萄!”
“敬今晚的月光!”
“敬世界和平!”
“敬任何一个可以再喝上一杯的理由!!哈哈——”
突然,罗南滚烫的脑门上附上了一双还带着冰渣的手。
他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西奥多尔表情扭曲的脸:
“别他妈敬了,我弄不了你们两个人啊!!”
“麻烦了,请将人送到这个地址,再叮嘱接他的人,接到人后一定要给我打一个电话。”罗南靠在雅克先生的奔驰车上,歪歪扭扭的在纸上写上一串数字,“这是我酒店的电话,你让他们转301号房。”
‘代驾小哥’接下那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纸,同时也递了一张纸出来给罗南:
“好的,请放心,我一定会将人安全的送到博尼约,如果之后有类似的事您可以继续找我,这是我家的号码。”
罗南挤出一抹苦笑:
“希望不会有下一次了。”
突然,一拖白花花的肉体出现在后排的车窗,赤裸着上身的雅克先生隔着车窗大喊道:
“法兰西万岁!我们能够生活在这里真是幸福,周围有那么多可爱的人,这么多漂亮的建筑,这么美丽的乡间,我爱——”
最后几个单词罗南没有听清,因为车已经开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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