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作为平价酒,市场接受度始终不太好,再做大的突破恕我直言,我不太看好你冒这么大的风险。”
雅克先生是忠实的‘粉红酒拥护派’,他认为其他酒能做到的,粉红酒也可以:
“红葡萄酒可以加入除了葡萄以外的水果,白葡萄酒也开始追求冰冻的口感,我们也要对粉红酒宽容一些。”
十年以前,在酿制红葡萄酒的过程中加入其他的水果,会被视为‘邪教’,但八十年代末许多酒庄寻求突破,开始在其中加入可以丰富口感的水果,上午他们品尝的酒中就有这样的几款。
你们不能双标啊。
其他酒能寻求突破,粉红酒就必须‘循规蹈矩’.谁规定的?
西奥多尔似乎对这个话题相当感兴趣,职业病发作,追问罗南:
“你打算如何让粉红酒陈酿?”
罗南不假思索的回答:
“最简单的办法是在其中加入‘烈酒’,当然了,还有其他许多办法,但那要一一尝试过后才能知道,但先生们,我想表达的是——”
回答完西奥多尔,罗南的眼睛在另外三人身上来回移动:
“陈年确实很重要,但那绝对不是高端酒的唯一要素,粉红酒应该有其特有的定义高端价值的主张。”
那名主办方的先生发出疑惑的鼻音:
“你要打破红、白葡萄酒的属性,重新定义高端?”
罗南笑着耸肩:
“粉红酒就是粉红酒,不是红葡萄酒,也不是白葡萄酒,做独一无二的自己不好吗?”
那人不再说话,知道再聊下去会让气氛变得尴尬。
雅克先生则鼓励道:
“你说的对,粉红酒应该有自己的高端定义,区别于其他。”
罗南给自己打气:
“我会努力的!”
除了聊有关于粉红酒的这一部分,午餐进行的还算愉快和融洽,罗南也用自己的谈吐和人格魅力,给那位组委会的先生留下了一个很不错的初印象。
从餐厅离开,步行去拍卖会的路上,西奥多尔主动和罗南聊起了刚刚没有聊完的话题:
“加入烈酒这个想法很有创意,但你要注意酿制时必须加入物质浓郁、结构感强的葡萄品种,否则烈酒的香气会冲淡葡萄的果香。”
罗南完全没想到自己刚刚随口说的一句话,会引来西奥多尔的关注,尤其他主动和自己聊起了酿制的注意事项:
“你懂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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