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专业的酒庄,更不会考虑出现在这里的人只品不喝的情况。
那么问题来了我们吐哪里啊?
此时众人已经走到了那个大橡木桶前,罗南见到西奥多尔从他背后的黑包里取出了一个直径十几厘米的小桶。
罗南顿时瞪大了眼睛,此刻他眼睛里的光芒一定比头顶昏黄的灯光还要明亮。
不是,伙计,随身携带吐酒的桶吗?
雅克先生自然也发现了西奥多尔自带了道具。
他快速判断了一下三个人同时往那里吐的可行性,悄悄回答罗南:
“把酒吐在地上太粗鲁,今天只能咽下去,但记得每次只尝一点点。”
“好的。”罗南点头。
在罗南和雅克先生沟通战术时,西奥多尔已经迫不及待的进行了第一瓶酒的品尝。
他一会皱眉,一会闻味道,一会漱口.此情此景,让罗南觉得正在亲临某个宗教仪式的现场。
现在祷告仪式完毕,该说祷告词了。
昨天夜里经历的‘恶作剧’,让罗南也变得幼稚起来,他在心里给西奥多尔配起了音——特别稳重,特别美妙,口感层次丰富,阿门,谢谢主的馈赠。
但地窖里回荡着的奥多尔严肃、庄重又低沉的声音却是:
“有一股湿润皮革的味道,这款酒不太好。”
嗯?
罗南的脑袋短暂的停机了两秒。
湿润皮革是什么味道的?
杰克逊不甘心的催促他品尝第二款酒。
西奥多尔做完了一整套祷告动作,说出来的祷告词彻底将‘主’激怒了:
“这款酒有一股绣被味,我觉得它拍不出去年的价格。”
杰克逊两只眉毛‘噌’的一下竖起来:
“绣被味?什么意思?”
西奥多尔擦了擦嘴:
“别激动伙计,不是一般的绣被,是一块非常古老、非常特别的绣被,但坦白讲,它不够好。”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罗南听到了许多平时很少使用的‘刁钻’词汇,他打死也想不到,这些日常中很难出现的词汇现在居然用到一款款葡萄酒的身上。
落水狗、幼年兔子的肚皮、涂抹过草莓的木头.西奥多尔用一个个熟悉的词汇,描述出了一款款让人陌生的味道。
跟他比起来,罗南之前常用的那些,类似‘果香’、‘层次’、‘酸度甜度’.简直弱爆了。
杰克逊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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