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到罗天海一脸严肃,罗南又把话憋了回去。
“脚怎么突然肿了?”罗南走过去,蹲下举起胖成了拳头的小爪子。
“突然?”冯珍在后面给罗南拆台,“你不是说几天前就发现它瘸了吗?但是你没有在意!”
罗南无力的解释:
“因为这不是他第一次装瘸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最近在闹情绪,觉得我们把它忽视了。”
说完,他看向马赛的脚:
“但我发誓,那天脚没有问题,骨头也没有问题,我真的检查过。”
带着白手套的弗雷迪对罗南耸肩:
“恐怕这次,你真的误会它了。”
马赛不舒服的蹬了蹬腿,罗南赶紧把手里的爪子放下,紧张的问弗雷迪:
“它病的很严重?这是什么病?危及生命了?”
马赛配合着发出一声虚弱的哼唧,感觉只剩进气没有呼气了,冯珍的眼眶‘唰’的一下就红了。
“哦哦,那没有,那没有。”弗雷迪脱下手套,“它只是踩到了野草籽,那可是普罗旺斯最让人头疼的东西。”
“什么东西?”罗南一家三口异口同声的问。
对弗雷迪嘴里蹦出来的这个单词非常陌生。
弗雷迪耐心的解释:
“夏季地上有许多草籽,有一种小野草籽带刺,形状尖尖的,正好可以穿透狗爪的软皮,爪子被刺到时,狗并不觉得痛,就像被针刺到一样,伤口要过几小时才发作,但可恨的是野草籽钻进狗爪里便不见了,只在表皮留下一个微小的刺孔,狗开始一瘸一拐,可主人就是找不到原因。”
他忍俊不禁的看着罗天海怀里的马赛:
“如果不走运的话,它们的爪子甚至整个下肢都会肿大,我看不了这种病,你们需要带它去梅纳村看兽医,再做个手术。”
冯珍一嗓子嚎出来:
“手术?那么严重?!”
冯珍觉得严重是因为弗雷迪无法医治,她觉得情况很严重。
实际情况只是因为弗雷迪这里没有麻药,他怕‘影帝’马赛嚎叫声太大,吓到屠宰场里的羊。
在马赛做微创小手术的过程中,冯珍和罗天海轮番指责了罗南的粗心大意,认为是他影响了马赛的最佳治疗时机。
罗南和去年一样百口莫辩。
只能低头无声叹气。
最无语的是,罗天海和冯珍开始跟罗南争夺起了马赛的抚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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