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一准儿不会冷眼旁观就是了。
家中三个主子绝口不提,姬妾等或是谨言慎行,或是窃笑不已,又或暗暗为宝姐姐揪心,却也学着三个主子一般一概不说。
可下人就没那么多顾忌了,眼看大笔财货搬进后头库房,有不知道的还赞叹东路院太太阔绰呢,谁知过后才知不是东路院太太的,而是太太的妹妹……
一干人或瞠目结舌,或啧啧称奇,却都知东路院往后只怕不会太平了,便是傻子都知东路院姊妹两个存了心别苗头。
那分到东路院的几个丫鬟、婆子更是愁眉苦脸,生怕牵扯其中,再落得个惹祸上身。林林种种,不一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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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城薛家老宅。
这日已是初六日。婚期将近,薛家上下紧锣密鼓,不时便有婆子脚步匆匆往后头去回薛姨妈。
待那婆子匆匆到得正厅里说过,薛姨妈立时恼了,道:“不过临时雇请,事先都讲好了价钱,哪里有临时涨价的道理?你去再找,我就不信寻不到抬嫁妆的小厮了!”
曹氏在一旁道:“太太,要不问王家、贾家借调一些小厮呢?咱们也不白使唤,多给一些赏钱就是了。”
薛姨妈自那日贾母寿宴上回来,心气儿就一直不对,当下冷着脸摇头道:“我们薛家办婚事,哪里有劳烦王家、贾家的道理?”又对那婆子叱道:“还不快去?”
婆子唯唯应下,忙返身去雇请人手。
待其一走,薛姨妈端起茶盏来蹙眉道:“这点小事都处置不明白,实在是不中用!”
曹氏、宝钗俱都鼻观口、口观心,不敢招惹薛姨妈。曹氏只道宝钗出阁在即,薛姨妈心生不舍,这才有些心气儿不顺;宝姐姐则心下古怪得紧。
那日薛姨妈回转,很是说了一通迎春的不是。一说迎春捡了便宜,如今又有孕在身,连她都不放在眼里了;又说迎春本就是个命薄的,哪里担得起这般厚重的福气?最后又痛骂薛蟠那个混不吝,说是错非薛蟠招灾惹祸,又怎会死于非命?他若不死,宝姐姐也不至于沦落到去做那劳什子的兼祧妻。
宝姐姐本就心下泛酸,闻言也红了眼圈。可好歹宝姐姐心下拎得清,知道事已至此再无挽回余地,与其怨天尤人莫不如为往后打算。因是宽慰了薛姨妈一番,便将此事撂下。
谁知转过天来,薛姨妈又变了!
这会又说迎春性子绵软宽厚,让宝钗过了门务必与其交好。薛家落到如今这般田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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