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真人静静地听着,脸上看不出喜怒,但那双锐利的眸子,却仿佛能穿透人心。
她自然能听出金煌话语中有所偏颇和隐瞒,但“江幼菱”这个名字,以及金瑶离开前确实可能与此人有关的线索,却引起了她的高度注意。
“江幼菱……”
明镜真人缓缓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目光越发深邃冰冷,“她现在何处?”
“弟子……弟子不知。姐姐离去后,那江幼菱也再未在驻地出现过!”金煌连忙道。
“此事除了你,还有多少人知道?”
“除了我之外,就只有我姐姐的几个身边人知道……”
明镜真人微微颔首,不再看金煌,挥了挥手:“本座知道了。你且退下。”
“是!弟子告退!”
金煌如释重负,又磕了一个头,这才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静室内,只剩下明镜真人一人。她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眼中寒光闪烁。
“江幼菱……区区筑基中期……好,真是好得很啊。居然能让我的爱徒吃下如此大亏,甚至可能……”
她沉吟片刻,再次发出数道传讯符。
“查!彻查此女所有资料、行踪、人际关系、近期动向!”
“通知各关口、坊市,留意名为‘江幼菱’的筑基女修,若有发现,立刻上报!”
“加派人手,扩大搜索范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明镜真人的命令迅速化作一道道无形的压力,在镇南台及其周边区域扩散开来。
一些与江幼菱有过接触的弟子被暗中询问,她在任务堂的记录、住处痕迹也被仔细检查。
通往各处的关隘、附近的大小坊市,都接到了隐秘的协查指令,一张针对她的无形大网,正在悄然收紧。
与此同时,距离镇南台往北两千余里之外,一片荒凉、人迹罕至的戈壁深处。
灰色的飞梭早已耗尽最后一丝灵力,歪斜地坠落在沙石之中,被半掩埋起来。
江幼菱的状态,差到了极点。
她躺在飞梭旁一块背阴的巨石下,整个人形销骨立。
原本莹润的皮肤此刻干枯黯淡,布满细密的裂纹和血痂,如同风干龟裂的土地。
一头长发几乎全白,失去了所有光泽,枯燥地散落在肩头。
呼吸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胸膛的起伏微弱得可怜。
更眼中的是,她体内的气血几乎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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