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适才今日叨扰。”
“哦。”谢老夫人稍松了口气,点头道:“你是她师傅,开口说去,我怎拦着,该叫底下立时带了你去才对,是她从宋府回来....”
谢老夫人顿口,像在慎重措辞,观照道人握着茶碗问:“她康健否。”
“风寒染恙,倒无大碍,宅子里大夫早晚把着脉,捡药煎汤都是亲瞧着的。”
“哦。”人有生老病,无大碍就行,观照稍稍放心些许,施礼道:“老夫人慈爱,德行无量。”
她不想在此再作耽搁,起了身要请谢老夫人吩咐女使领路,未及言语,谢老夫人挥了挥手,示意屋里旁人退远些。
观照虽挂念渟云,但知她无眉睫之迫,再看谢老夫人言行与往日大相径庭,耐着性子再候了候。
待众人走远,仅留了个曹嫲嫲站在屏风处,谢老夫人适才说出实情,另道:“偏生就这么巧,她与那宋家娘子,与那逆贼,个个相干。
当日咱们是往宋府做客的,身旁只跟着几个丫鬟婆子,自身尚且顾不得,实没个奈何,难为宋家娘子有些武艺傍身,护住她全身退了。”
换作往日,谢老夫人断不会把观照道人放在眼里,便是知道观照道人与宫中有所往来,但当年渟云入谢府,是观照自己应了的。
人进了谢府门,入了谢氏谱,圣人且只能要去做义女,管教观照道人敢抢不成。
但今时不同往日,多事之秋,若不是谢承与宋家六郎跑了一趟,渟云又被襄城县主拿箭指着,现在谢府全家人在大狱也未知。
即便如此,儿子谢简在圣人心中,多半还是个戴罪之身,能不能平安渡过此劫,还要看宋府那边脸面和圣人格外开恩。
这等关头,如果观照道人和渟云里应外合,一个说徒儿要回山寺,一个说心诚想归道门,袁簇再从中搅和仗着功劳讨个赏,圣人定开金口,乐得把渟云摘出去。
谢老夫人早猜得这事儿肯定瞒不过观照,近日想了又想,谢府能从这次祸事中躲过,也算托了渟云的福,别说是要回观子,天涯海角不妨送一程。
但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回,尤其是山上观子还与后宫有来往,与圣人亲封的清绝道人更是密切相关。
渟云留在谢府,便是襄城县主伤了谢家女,宋府百十来双眼睛看着的,她要是回了观子,朝廷查谋逆查的人仰马翻,谁知道最后会查出个什么结果来。
谢老夫人道:“人生在世,难免磕绊,神仙还有个跌跟头呢,这么些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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