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顽不灵者,无赦。”
此话一出,纷扰又起,随即最外围的卒子相视数眼纷纷放下刀枪退往一旁。
晋王府养的私兵二三十众后路已绝退无可退,逐渐分成两拨,一拨往襄城县主处,另一拨则靠近宋爻处。
“说的不错。”襄城县主耐心等着屋里静下来,矜傲笑意未改,转头与宋爻处吩咐道:“不必守着他们,过来吧。”
几个私兵目光相接,并未立时动作,大势已去,性命要紧,谁不想拿个人质在手?当儿子的总要衡量衡量老父亲性命吧。
襄城县主叹了口气起身,扫过眼前局面,够逃个十里八里的。
随自己过来的刀斧手共有五十人,但宋府角门各处皆需要有亲信为首去看着,因此分散些许,花厅就这些。
其他的现在没过来,多半是过不来了。
她也懒得再劝蠢货,拿着宋爻实不是个好选择,一来宋爻是个老东西,磕着碰着砸手里。
二来宋爻是翰林公侯,人固衡量宋颃不敢拿父命冒险,难保他也衡量人不敢真伤宋爻性命,伤了是千夫所指,逃到天涯海角无立足之地。
袁簇最合适,不幸死了,起码也只用承担宋家怒火,省了朝堂各处还追着计较。
宋颃一手握刀一手拿鞘缓缓抬步要往里,袁簇手脚未被束缚,真个有人要近身打斗,她非娇弱女子,定能撑住片刻。
唯一要防的就是襄城县主手里弓箭,但宋颃从来不是受制于人的性子,打定主意要趋身向前。
比起襄城县主捏着袁簇远走高飞,那肯定是把袁簇留在这屋里更好,不求毫发无损,但求性命无妨,缺胳膊少腿都行。
他深知袁簇也作如此想,压根用不上商量,只待逼到襄城县主发箭,即刻将手中刀鞘扔出去,挡得箭矢有所偏差就行。
然这一屋子熟人,襄城县主如何不知“宋不虚”赫赫声名,且看他解开刀鞘,已对其意欲何为了然于胸。
世间万物,阴阳共生,是故必有两面,弓虽慑远,亦失于远,先前是有底下荡平四周,现在没了,视线之间波澜起伏,箭很容易脱靶。
襄城县主笑看宋颃走了三步,一瞬弓弦拉满,高声道:“谢渟云!”
渟云垂着脑袋默念了一个上午的太上清净经,这会脑子里全是些“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而不能者,心未澄,欲未遣故也。”
宋爻处尚有果子点心可用,她和袁娘娘这头就俩椅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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