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舟在寅时才睡下,但在卯时初准时醒来。他今日不用早起,决定睡个懒觉,在云青观用了午膳后,再出发回咸京城。
隔了几个房间的方知勉醒来。每日一早,他都要早起,跟着云青观的道士们去做早课,为他病重的姑婆婆诵经祈福。
方知勉梳洗更衣后,便准备出门。在出门前,他先仔细地检查了门窗。
他走到窗边,检查了下他特意撒在窗边一层浅浅的碳灰,还在,并没有留下痕迹。这说明昨晚没有人从窗户进入他的房间。
其实,昨晚魏云舟是从窗户进入他的房间,但在进入之前,他也细细的检查了窗户,发现窗户边有碳灰,便知道这是方知勉故意放的。
方知勉把两个窗户都细致地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人进入的痕迹,这才放心。
他走到门边,见昨晚他故意放的一缕头发还夹在门缝上,心里便彻底放心了。
看来,昨晚没有任何人进入他的房间。
方知勉出了门,又把之前的一缕头发放在门缝上,随后去了三清殿,开始做早课。
等他做完早课,诵完经祈完福,方知勉这才准备回自己的厢房。
在回去的途中,他遇到一袭红衣的秋长老。
今日天晴,没有像昨日那般下大雪,但昨日的大雪还是把天地间染成了白色。一袭红衣的秋长老是这白茫茫世界的一抹亮色。他又长得倾国倾城,引得不少道士频频看向他。
方知勉与其他道士一般,看到秋长老,面露震惊之色。
秋长老走到方知勉的面前,双手抱胸上下端详了他一番,旋即面露嫌弃道:“姿色一般,竟然能入得了他的眼。”
方知勉感受到秋长老对他的敌意。他装作不懂的模样,双眼疑惑地看着秋长老:“这位娘子,我与你并不相识,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秋长老冷冷地看了一眼方知勉,讥诮道:“不过如此。”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方知勉一头雾水地看着突然出现,又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然后又蓦地离开的秋长老。
秋长老没敢去魏云舟的新厢房,而是回到魏云舟昨日的那间厢房。
他刚回来,暗卫便出现在他的面前,恭敬地向他禀告道:“长老,那方知勉是山南道渝州府人士,家里是做蜀绣生意的,在当地很有名望。他虽读了书,但对考科举不感兴趣。”
秋长老躺在床上,眯着眼听暗卫汇报。
“他的姑婆婆在几十年前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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