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打扰到知勉兄,让你抄毁了一篇道经。”
“没事,我才抄几行,不打紧。”方知勉想起魏云舟刚才说的话,面露关切地问道,“轻舟兄,你方才说你的厢房里来了不速之客,是匪徒吗?”
“一个阴魂不散的人。”魏云舟面露嫌恶地说道。
方知勉听到这话,没有再问。
“轻舟兄,不嫌弃的话,就在我这里休息一会儿吧。”
“那我不客气了。”
“不用跟我客气。”
魏云舟就在火盆旁躺了下来,随后就闭上眼休息。
方知勉见魏云舟就这么直接地躺下来睡觉,不由地诧异了下,旋即起身拿起一旁床上的被褥,要给魏云舟盖上。
魏云舟睁开眼看着他,他道:“轻舟兄,不然你去床上睡吧,省得着凉。”
“不用,我打个盹就好。”魏云舟坐起身,解开披风盖在自己身上,“轻舟兄,你不用管我,我眯一会儿就好。”
“好,那我不打扰你了。”方知勉把被褥放回床上,坐在桌几前,重新铺上一张宣纸,继续抄写道经。
魏云舟的厢房里,秋长老躺在魏云舟的床上。
“长老,魏云舟去了那个叫方知勉的厢房。”
秋长老闻言,眼神陡然变得冷厉。
“查清楚他是谁了吗?”
“云青观的道士说方知勉是来给他姑婆婆祈福的。”暗卫禀告道,“他姑婆婆病重,药石无用,方知勉这才来云青观祈福。”
“还有呢?”
“云青观的道士对方知勉的事情知道也就这么多,其他的并不清楚。”暗卫恭敬道,“属下已经传信回咸京城,让他们详细地调查方知勉。”
“不是冲着六元郎来的?”
“不是,一个多月前,方知勉便来到云青观为他的姑婆婆祈福。”暗卫又说,“他之前在野梅园遇到魏云舟,不过是个巧合。”
“巧合吗?”秋长老似笑非笑地说道,“等他离开云青观,杀了吧。”不管是不是巧合,也不管方知勉是谁,但他让魏云舟送了一枝红梅给他,这就让秋长老非常不悦。现下,魏云舟还躲在他的厢房,这让秋长老更加不满。
秋长老说的漫不经心,但暗卫却听得心头一寒。
“是,长老。”
秋长老挥挥手,让暗卫退了下去。
他的人,绝不允许别人觊觎。
方知勉的屋子里,他正认真地抄写道经。抄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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