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口气,皱眉道:“陈师傅,您先去忙吧!我去会议室看看!”
说完,转身径直朝着会议室方向走去。
黄晚晴来到会议室门口,抬手正准备敲门,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争执声音。
张大山严肃道:“厂长,厂区这块地,可是咱们木器厂赖以生存的根基!就算有人出到天价,也是绝对不能卖的!”
一道陌生的声音,瞬间嗤笑反对:“张经理,瞧你这话说的!不管是什么东西,它都有个价!不同意,无非是价格给的不到位。”
“首先,对木器厂来说,你是个新人。其次,你已经被预调到新厂当厂长了,对于老厂来说,又是个外人!”
“你们厂长愿意把你请过来商量,那是你们厂长做人讲究,做事有格局,你怎么还蹬鼻子上脸呢?什么态度!”
张大山冷笑:“我什么态度?你们背着老板,商量卖厂子地块的事情,我就这个态度!”
“再说了,你若是真想买地,跟厂长商量有个屁用!这厂子和这地,都是黄老板的,厂长不过是代为管理,按月领工资而已。”
“难不成,你们还有本事跳过黄老板,悄悄把这块地过户了不成?”
张大山此话一出,会议室里瞬间鸦雀无声。
过了片刻,那道陌生的声音开始不确定了,“厂长,上次咱们聊的时候,你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今天给我个准话,木器厂这块地,到底是属于谁的?是木器厂的老工人们共同所有,还是单属于你们黄老板个人?”
老厂长明显有些慌了,忙出声稳住道:“霍总,您别急,别听张大山胡说八道。”
“木器厂这块地,现在写谁的名字不重要,最后谁能买到手,才是最重要的!”
“就算黄晚晴手里握着产权证,那又怎样?她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外地人,连个男人都没有的中年妇女。”
“只要我们厂里从上到下一条心,她胳膊还能拧过大腿?”
“再说了,她当初买下这个厂子时,花的钱都有数。再加上后面投进来的,一起都给她算上。就算再加上利息,她也是不亏的!”
“霍总,您只要能加到我说的那个价,我就敢向你保证,此事万无一失!”
那道陌生的声音,明显带着探究,“哦?那你先说说看,你能拿什么来保证?空口白牙,我怎么相信你?”
厂长老谋深算地笑道:“那还不简单?我是厂长,厂里的老员工们都听我的。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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