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最后又回到了他自己手中。
但坟里总是要有东西的,于是楚衡空将她写的书埋下,搬来一块石头做碑。刻字前他犹豫了很久,毕竟那是个很难定义的人,无论写什么恐怕都会被她嘲笑。他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写了句朴实的随处可见的碑文。
【一位好友】
楚衡空竖起墓碑,感觉自己忽然轻松了许多。于是他靠着墓碑坐下,望着海面静静发呆,放空大脑。
过了一会,老板在他身旁坐下。
“亲手埋葬初恋的感觉如何。”
“她不是我初恋。”楚衡空说,“我的初恋是你。”
薇尔贝特大声地咳嗽起来,咳得脸都红了,他轻轻拍着女孩的背部。
“不过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关系谈恋爱怎么都不合适。我想清楚之后才喜欢上王权……”
不过也没有喜欢很久吧?
只是在她过来庆祝生日的那个晚上,他看着女孩的一颦一笑,明明知晓是逢场作戏的调笑却当真心动了。那可能不过是青春期特有的无意义的骚动,可他到如今还依然记得。
既然记得,那就是喜欢过。
他缓声宽慰着女孩:“老板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不知所谓的男人。小时候的胡思乱想和现在的生活我分得很清,我保证我们之间的关系绝不会变……哎!”
“楚衡空你闭嘴。”
薇尔贝特用力踩了他一下,楚衡空无言仰望天空,心想这姑娘莫名其妙发脾气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
他一时想不到话可说,就在原地继续发呆,期间薇尔贝特用千年虫处理着各种琐事。过了一阵他总算想起来一件事情,问道:“老板,血盟的戒律会随死亡相传。”
“是。”
“但你死后我没有继承你的责任。”
薇尔贝特无亲无故,整个世界偌大家族却只有他一个能够依靠的人,他想不出还有什么人有资格继承维卢斯家族的责任。
薇尔贝特停下手中工作,细想了一阵。
“阿空,我认为人一旦死去,就不能再复活。”她说,“原灵们已经犯下了黑月这个错误,就不会让相同的错误反复发生。因此我们这些自地球而来的人,很可能从始至终就没有真正‘死去’。”
没有真正的死,就没有继承一说。
“那这听上去就不是什么巧合了。”
“世上可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得救。”薇尔贝特说,“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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