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清漓不知道为什么,陆行舟既然猜到顾以恒找过血炼宗,怎么就敢肯定血炼宗能扛住超品的诱惑,没有变成顾以恒的狗。
万一就是以春山阁敌人的固有认知,引诱你踏入陷阱呢?
她是一点都没法信任魔道的节操,并且剑心此时也一直在警示,对方有极强的恶意。
但看陆行舟无所谓的样子,独孤清漓还是保持沉默,决定相信陆行舟的判断。
魏缪倒是在笑:“陆侯爷还挺看得起我们的哈,真不怕我们转头就把你给卖了。”
陆行舟淡淡道:“卖了我,对魏宗主有什么好处?你不需要这个投名状,他也一样会用突破超品来诱惑你;有了这个投名状,他也没法给你更多。难道他可以给你许诺,让你取代春山阁的地位,让血炼之道走上台面公然行凶?”
魏缪笑意消失了:“难道你陆侯爷可以许下这种诺?还是那句,你我如今不是同道,你已经站在了统治立场,对我们而言,你与顾以恒没有区别。甚至比他更危险,他未必会来剿我们,而你陆侯爷身边的天瑶圣女证实了,要我们命的可能是你。”
陆行舟失笑:“他不会来剿你们,因为他的重心在我。只要我还没倒,他就不会有余力管别的,可不是他多看得起你。至于我……”
他顿了顿,伸手揽住独孤清漓的腰:“我和天瑶圣女是谈恋爱的,和这些事有什么关系?我家清漓至今连剑都没拔,倒是你们恶意满满。”
魏缪瞪大了眼睛,看着陆行舟揽着独孤清漓的手,又看看独孤清漓微微噘嘴想挣的小动作,人都傻了。
不是,你不是天瑶圣主的面首吗?
我们的消息出错了?还是说那是师父给徒弟背了锅,正主儿其实是天瑶圣女?
总不可能是师徒兼收吧?那是天瑶圣主和天瑶圣女,你以为逛窑子呢?
独孤清漓的剑心清晰地感受到魏缪的恶意几乎一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乱麻般的混乱感。
独孤清漓:“……”
你们魔道挺搞笑的啊,说好的穷凶极恶呢?怎么也爱吃瓜。
没等魏缪捋个明白,陆行舟又道:“至于所谓的统治立场……我确实和顾以恒一样,没法给你站在台面上玩血炼之道的许诺,但我又不是要把你们收为下属,给这种许诺干什么用?”
魏缪脑子的乱麻都没消呢,神情颇有种“你特么在逗我”的意思。
真跟你干了,不跟你混还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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