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殿下如今几岁?”祝余冷冷一句话,让姜异人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十,十九啊。”姜异人叉着腰,这点习惯倒同她很像。
祝余的神色有些凝重起来,她想起回宫不久,曾听说过这位五皇子姜异人,年仅十九岁就在寒江暴毙而亡。
算算日子,再过几日就是他的死期。
“柳兄怎么了?”
“啊?”祝余反应过来,平静语气说道,“我想起我今年二十,应是殿下唤我一声阿兄才是。”
此话一出,众人齐刷刷看向她。廖八半张着嘴,心想这世上还有如此不识好歹的人?
“大胆!”身后躬着背的老宋也忍不住了,在宫里待久了,他们说话的腔调一向如此,手习惯在空中比划。
“这可是襄王殿下,殿下的阿兄乃是当今太子,你这小子算什么东西?”
祝余不屑一笑,也是,她算什么东西?若真要算起来,是姜异人见到都要对她行拜礼,喊一声阿姐的身份。
不过姜异人与她想象不同,倒是个没有王爷架子的。她如此说,也并没有生气,反倒是为她打圆场。
“你我年龄相仿,也不必非要分出个阿兄阿弟来。本王就同这位兄台一样,唤你柳兄。”
祝余在宫中待了整整五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也见识过宫中人的手段。但像姜异人这般单纯老实的,从未见过。
按理说他自幼在宫中长大,应学会些弯弯绕绕,可这人却丝毫没有保留。
也不知当初萧世兰送他出宫是害了他,还是救了他。
“多谢殿下抬爱。”她学寻常人一般行礼,只是心中多少有酸涩涌上。
虽不是一同长大的姐弟情,但知道这样一个鲜活的人即将死去,仍旧于心不忍。
或许,她还来得及改变这一切。
姜异人满目笑容地热情介绍着寒江的民俗:“你们来的正是时候,今日如意绘馆设了雅集,四大神画将在今夜公诸于世。同本王一起,去凑凑热闹!”
“那自然好!”夏清朗一听是热闹的事,早把谢展交代的事抛之脑后了,“不过,这四大神画是什么?”
襄王关注到一旁情绪不高的她:“柳兄可曾听说过佛教中的经变?”
她顿住脚步答道:“经变是佛画的一种,相传在一些地方的石窟中,人们会以壁画形式记录佛传故事。好比那维摩诘经变,是常见的经变。”
襄王对此人更是好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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