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一动,乌古内心突然生出了一股恶趣味来,朝着旁边招了招手。
没多久,阻卜阵中飞出一员单手举着旗帜的传话兵,纵马奔到郑军阵前,嗷着嗓子大声喊道——
“我家大汗心存仁善,不忍两国军马阵前相交多有死伤,以至生灵涂炭。愿按草原上的规矩请娄烦郡王赐教一番,以两方主帅自身武艺高下决出此战胜负,败者依约退兵,不知郡王敢应战否?”
乌古这人还是有点幽默感和小心机在身上的,他料定南人软弱,再加上安容身居要职,肯定不敢、也不会跟自己玩皇城PK那一套,所以故意派人来这么说,恶心一下他。
郑国的将士们,你们看,本来你们的领导是可以自己扛的,但他怂,不敢跟我打,所以还得你们来填线(虽然本来也要这样)。唉!白瞎他领着那么高的工资,却要让你们白白送死。
抱怨吧!生气吧!撂挑子吧!
乌古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勒马立在高坡上,注视着远处自己的传话兵。只见他待了一会得了答复后,就调转马头飞奔回了阵中,来到自己面前。
“快跟我说说,他是用什么理由拒绝的?”
传话兵看着自家大汗期待的目光,犹豫了一下后,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回大汗,他……他没拒绝,他同意了。”
“哦?他同……嗯?”
话才说到一半,乌古愣住了,笑容僵在了脸上,难以置信的看向单膝跪地、单手摸胸的传话兵。
“什么?他同意了?!”
传话兵点了点头,再次答道:“是,他同意了您的邀请。”
乌古抬起头看向远处的郑军方阵,稍微有点意外,郑军四大行营都部署,其他三个都是文人啊!他们虽然跨着战马、穿着甲胄、戴着兜鍪,但从未听说有谁亲自到一线砍过人。
种平是个发福的中年人,杀神李继贤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书生,王臣鹤也没有亲自提着刀砍过人的传闻。
他们的战绩都是0/0/几万乃至十几万啊~
这安容怎么还是个杠精呢?这么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说清楚没?我是说跟安容本人单挑,不是跟他手下的其他战将。”乌古再次确认道。
传话兵内心一阵无语,你踏马耳朵是有问题吗?还要我说几遍?
虽然心里这样想,可他面上也不敢表现出来,只好耐着性子一字一句的再次回答道:“禀大汗,属下说清楚了,他们也回答的很清楚,他们的娄烦郡王会亲自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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