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家南迁,途中就是被一个姓英的恩人给救了,而那个姓英的人说他正是要前往昆仑山去寻师兄,而他师父已经升天了。根据时间推算,那至少也是元末至明初之间,而眼前这人充其量也不到六十,那么有很大的可能,“他”,也不是人!
其实要验明正身也不难,一个搜魂诀就解决了,问题是人家现在的立场是友非敌,刚见面就用搜魂诀把人家魂魄从体内拉出来,只为看看人家到底是什么,你礼貌吗?
想到这里,赵山河抬起头来,“有两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一、你知不知道你父亲的师父姓甚名谁?二、你今年多大了?”
刀疤脸闻言眉头微皱,看了看一旁的闵盛楠,“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先师祖在家中的牌位上写的是先尊恩师明上名下讳崇俨大御明清真人;而我,今年已经......”
“真的是师父?”赵山河的话打断了对方,在闵盛楠面前,他并不想让对方过于为难!
“师父?”刀疤脸惊奇道,“您说谁是您的师父?”
“恩师正是截教营州崇阳观的明崇俨真人!后来官拜大唐永丰年间护国真人!”说话间,赵山河也学着刀疤脸的样子,故意挺直了腰板,不过这个小动作却被一旁的闵盛楠注意到了,换来的也只是一串白眼!
“你和先父竟是同一位师父?这,这怎么可能?”刀疤脸过于激动,脸上的疤随着面部肌肉一颤一颤地跳动着,仿佛要活过来似得。
“不必惊慌,机缘巧合罢了,师父给我传法属于隔空隔世,你父亲应该还有一位师兄,是一只大雪貂,当年一直陪在师父身边,直到师父白日飞升。你父亲还曾经去昆仑山寻找过他们,但是不知道找到了没有。”赵山河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刀疤脸满脸惊疑。
“此事说来话长,”赵山河正色道,“不过按辈分来说,大雪貂是大徒弟,你父亲是老二,而我应该算关门弟子了,所以,你应该算是我的......”
“师侄!”刀疤脸倒是毫不犹豫地说道,“师叔在上,请受小侄一拜!”说着便要跪倒磕头。
赵山河慌忙托起对方,“慢着慢着,先听我说完,我受先师和截教的大恩,无以为报。先师在遗嘱中叮嘱大雪貂于雪山之上等待传人,这一等就是千年!你师伯在等到我并传法以后也去了。虽然你的父亲是我师兄,但我和他素未谋面,因此你所说的话我还需要进一步求证!如果属实,我将会代师兄收你为徒,待日后重建截教崇阳观,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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