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本来只想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哪知道是个怪物,还差点逃脱了,它跑过来袭击我,也被我干掉了。就这些,你们该不会要我赔偿吧?”
闵盛楠没想到对方会这样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一时也没想好该说啥,支吾道,“哦哦不是,只不过那天晚上,我师父的反应很强烈,非要那天所有出京和进京的人员名单及背景,我和他整整看了两天,最后确定了有五个人的身份背景或近期行程比较反常,其中就有你!”
听到这里,赵山河的好奇心大起,“那除了我以外,剩下那四个都是干嘛的?你们怎么确定别人有没有出手呢?”
闵盛楠完全没想到赵山河会是现在这种反应,现在要说的不超纲了吗?和我要你放人有关系吗?和那个怪物有关系吗?这不是纯纯的跑题了吗?“喂!你是不是又跑题了?”闵盛楠又冷着脸,训斥一般地问道。
“哦哦哦,对不起,我就是比较好奇。”赵山河其实平时对女生说话还是比较客气的,从他的这个反应中就能看出来。“诶?不对呀?咱俩现在谁求谁呢?”赵山河很快又恢复了强硬做派。
闵盛楠对他的这个反应着实有点哭笑不得,这都什么人啊?都啥时候了还有心情打听八卦?于是强忍着心中的怒意说道,“其它人的行踪属于保密。而我们有权限让社会上的绝大部分部门和我们配合,而且是无条件配合!”
“说白了,就是可以随便指挥其它人呗?”赵山河语气调侃道。
“差不多吧,在某些时候你可以这么理解!”闵盛楠说着说着便恢复了高冷,自信的语气和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不自觉地就散发了出来!
“怪不得你和别人说话时,总是颐指气使、趾高气扬的呢!这是不是你的职业病啊?”赵山河最不满意的就是她的语气和那种总是高人一等的态度,心里不由得总想怼她两句,“哎对了,你结婚了吗?”
闵盛楠强压心中怒火,寒着脸冷冰冰地说道,“你问这些废话干嘛?跟你有什么关系?”
诶呦我去,别人都是过了河以后才拆桥,您这是还没过河呢,就敢先把桥拆了!赵山河表示很不理解;于是用手指着刀疤脸,慢条斯理地说道,“现在是我问你呢!请如实回答哦!”
这种被人拿着小辫子的感觉实在让人恶心反胃,尤其是当闵盛楠这种性格要强的人,碰上了赵山河这种专治各类不服的人时,反应尤为激烈,又差点吐血了!
“我没结婚!”闵盛楠咬着牙,恨恨地说道。
“是没人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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